“谁他妈跟你生意!”他下意识地驳回去,望见人边没拭干净的白浊,却没来由一阵心。
火一路上涌,火舐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和心防,一线心弦快被烧断了。小少爷愣愣地撞入那炽热的满迷恋的目光中,霎时间整个人松了劲儿。算了,他呢,爽就完了。
薛千山选择地没听进去,只咬着小少爷耳垂往他耳朵里灌着热气,再顺着颈侧一路吻下去,吻着人柔韧紧实的膛,着前果实咬。
他砸点钱能换来最漂亮的姐儿埋在他间吞吐服务,但是他花多少钱也换不来这么大一个爷、场面上叫得响的人物,跪在面前给他深还被他了满嘴。
易感期的Alpha实在是力旺盛,刚下去的东西被人撩拨得又颤巍巍立起来,在两个人之间徒劳地挨着蹭着,得不到抚,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清。
他连忙应了一声。给人翻了个面儿,手指裹着水重新送进去。
杜洛城已经躁得不行了。心想你他妈都插进去玩过一轮了还问我。嘴上说出来的话也没好气:“快点儿的!不行换我来!”
其实他把人压在下那一刻就好了被人撅折了骨从窗台扔下去的准备了,以为至少也得有一场恶战,没想到被小少爷如此轻易地默许了。
Alpha的那地方本来就不是为了交合而生,即使被开拓过一遍,也还是又紧又涩。他眼眶一热,快被人哭了。
啧啧水声伴着低声,回响在屋里,比什么都勾人。薛千山把手指抽出来,换上真玩意儿抵在口,还要很贴地在人耳边问:“可以吗?”
胀死了,小少爷浑战栗着试图适应,情难自抑地抓住上人衣襟讨吻。
底下的人被他攥得嘶了一声。而后出一种无辜的笑容,慢慢地试图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却无果,只好反手也握上他手腕,手指不安分地动着。
内的肉收缩着推拒入侵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于是就停在那里,曲起手指试探着在甬中摸索,按上了某凸起。
心一,气势一下子熄了大半,然而仍然别扭着不甘心着,嘴上嘟囔:“爷是Alpha,要干也是我干你!”
眼里除了色之外还闪着一点明的光,贴在他耳畔压低声音:“生意讲究礼尚往来。您都爽完了,也该帮帮我了不是?”
一手指送到底就够艰难了,下人子紧绷着,呼发,几乎是全力压抑着本能不把他掀翻。
息化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玫瑰香气愈发重馥郁,缠绕在呼之间,简直勾人心魄。
底下一下下地往感点上撞,陌生的快感汹涌得过分。下的东西也生机地
薛千山起跟着覆上去,浊一半接住了往人后抹,一半还在嘴里,贴上他的,撬开牙关喂进去。
脏死了!洁癖小少爷左腾右挪地躲闪推拒,最终还是被人得逞,熏上花香的腥膻气在相缠的间蔓延开来,又被吞了个干净。
紧握着他的手放开来,薛千山会意地望着眼前人,无可避免地生出满心感动。
那感觉像――他费了很大的劲想登楼摘月,而月亮先奔他而来。
甬中终于分出用于保护和的,一点点起来。第二、第三手指就着水探进去,试探着活动抽插。
他们Alpha向来只有别人的份儿,没有说被人压在下生生打开无人造访的通的。
薛千山就着插到底的动作与他接吻,过上颚与分去心神。等人缓过了劲儿,食髓知味的肉裹缠上来,吞着吐着,才腰撞起来。
杜洛城正闭着眼像要被凌迟的犯人等待着令牌扔下来,半天没见动静,睁开眼发现这人还在打量自己,不由恶狠狠:“看什么看,不就,爷不缺人伺候!”
一阵酥麻从脊椎直冲天灵盖,那种奇异而陌生的快感激起内心深的恐惧,杜洛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扑腾得像一尾缺水的鱼。却被人死死按住,指腹抵着那一点碾着研磨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海浪一样拍击上来,他挣都挣不动了,失了心神,溢出一声甜腻的呻,然后自己也难以置信地一愣。
然而刚进了个儿,小少爷就受不住了。
往床上仰去。
杜洛城跟人亲得起劲,没空理会这人底下摸摸索索地着什么,直到后边儿被探入了一个指节。那种被入侵感让Alpha骤然警觉,子一绷,攥住人手腕,本能地将人压制在下,目光灼灼:“干嘛呢!”
漫长的进入几近折磨,终于肉贴着肉到底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那可不行。他于是不再跟人多话,按着下人的腰往里。
眼泪在眼眶里,还不肯说不肯求饶。还是被人看出来,吻着他眼角要他放松,底下一点一点地研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