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涨得发疼。杜洛城在被撞的间隙伸手去碰,然而还没碰到便被人握住了手,十指相扣按在床。贴在他耳边,很有蛊惑的意思:“用后边儿。”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他妈是Alpha,他想。挣扎着仍然想去抚前边的东西,却被不容分说地按得死紧,子得竟挣也挣不开。
失控的无力感席卷全,再被人狠狠地一,碾过关窍送到最深,快感灭而来。他被出一声叫,浑一紧,竟然真的只靠后边儿被送上了高。
眼泪和同时淌出来,他又羞又恼,睫都颤着挂满泪珠,转过脸不肯让人瞧见失态的样子。却被薛千山扳过了下巴吻去泪水,破开绞紧的重新进去。
还在不应期的人受不了他这样的干法儿,尤其察觉到里边的东西还有越插越深的意思。小少爷攥着他的手,口不择言:“别往里了,我他妈没有生腔……”
他不说可能还好,这一说,薛千山越发要一探究竟了。扶着人腰重重一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再想往前,被紧闭的肉拦住了去路。他恶意往上戳了戳:“这不是有吗?”――其实Alpha不是没有生腔,只不过退化了,难以被唤醒。
下人被得狠狠一颤,下意识地摇:“不行,打不开的……”一面说一面屈起抵着他小腹,想把他推远。
却反而被他抄着弯,把双按在前,就着这个姿势,一腰进得更深,一下一下叩击着深紧闭的小口。
奇异的酸胀感蔓延全,杜洛城咬着牙全力地抵抗着,却被浸泡得整个人都了,颤抖着叫人生生开了一条隙,把端卡了进去。
一热从开口涌出来,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连眼泪从眼眶里落都没发觉。只是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那种被入侵到最深、被全心占有的感觉,让他完全出于本能地扭动挣扎,脑子里一片空白,吐出来的话语近乎求饶:“别,会怀孕的……”
薛千山快被面前的Alpha被狠了才会展现出的脆弱感迷死了。
如果说有什么比在床上把一个Alpha压在下更刺激的事,就是把一个Alpha搞到恍惚觉得自己要怀上了。
然而刺激归刺激,下人在恐惧中颤抖落泪的样子快叫他心疼死了,也觉得确实太过了。底下退出那秘境,将小少爷紧紧抱着,吻着他眼角眉梢来安抚,等颤抖平息下来,再抚着人发贴在耳畔哄:“不弄进去,不会怀孕的,乖。”
高过后的人确实太脆弱了一点,被他哄得晕转向,迷迷糊糊倚靠着这份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蓦然想起旧年所读的泰戈尔:
世间其他人爱我,要把我牢牢拴在边。而你不一样,你的爱更伟大,你给我自由。
杜洛城多年来辗转追寻着这样的理想爱情,事到如今,他愿意赌一把。
于是腔口被主人自行打开,接纳他如同接纳一份爱情的到来。
到后来杜洛城怀疑他俩迟早得有一个死床上。他一个易感期的Alpha力无限也就罢了,上这一普通人哪来这么多气力翻来覆去地陪着他折腾,不对,是折腾他。
这人倒是信守承诺地不往生腔里灌,只是每回都要卡在腔口得热一涌出来,再放过合都合不拢的小口继续往凸起上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尊重了,又好像被玩了。
最后他嗓子都哑了,眼泪都干了。只剩下下还在淌水儿,被搞到只能一边渗着清一边痉挛着干高。Alpha后边儿那一亩三分地算是彻底给开了、浇透了,都快能认主儿了。
几天下来俩人上都留了不少痕,红了又紫,紫了又青,淡去了又添上一重新的。下一张床单都快浸成透明了,还要被人压着问怎么比Omega还能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