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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七不喜欢自己Omega的shen份。分化之前他觉得自己肯定是个Alpha,最次也得是个Beta。第一个发情期,他睁开眼看见他娘坐在他床tou一脸忧心忡忡时,恨不得一tou撞晕过去。
但他只是不喜欢Omega这个shen份,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他是那么潇洒看得开的一个人,只懊恼了一阵子就和他的第二xing别和解了,他想他的人生不能因为他是Omega这件事就失去光彩和乐趣,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打架逃学,听戏逛窑子,一切照常,他只是捡起了家里bi1着学的ma术、网球各种运动,想让自己变强一点,看着不好欺负。
他给自己定下的唯一的原则就是少跟Alpha来往,别说谈恋爱上床,他连朋友都大多是Omega。原因很简单,他不想糊里糊涂就被标记、生育这些事情套牢,和一个人绑定终生,他要自由。
那他到底怎么会和薛千山搞到一起呢,皆因他一直以为这人是个Beta。薛千山shen上没有信息素味儿,不会让他本能地恐惧和戒备。再说这人一年四季衣领遮得严严实实,杜七也从来没看见过他的xianti。
直到某个发情期,两个人说不上是ca枪走火还是蓄谋已久地gun上了床。一gu涌动的脉liu从后颈注入杜七shenti里,他才忽然发觉薛千山竟然能给他临时标记。杜七被标记到一半蓦地惊醒,翻过shen一把把人挣开,那浸透了水的玩意儿也从他shenti里hua出去。他捂着xianti一脸难以置信:你是Alpha?薛千山撑在他shen上和他对视,看着情yu未散的眼里忽然充满戒备,愣了:我也没说我不是啊。
还真是这么回事,虽然他也没错,但杜七还是莫名生出种被欺骗的不爽,叠加着yu望无法满足带来的火气,没好气地让他gun,说我不跟Alphazuo。
薛千山看了一眼人被迫吐出到嘴的肉、正寂寞地一张一合的xue口,和自己被迫离开温柔乡,正茫然yingting着的玩意儿。觉得这事儿哪哪儿都不对,但如果是杜七,那又对劲了。他开tou还想这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呢。
他对普通床伴一向都讲究一个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真放在了心上的人。抬tou看了杜七一眼,见人仍旧瞪着他没有半分放松,只好咬咬牙压下正在nong1时的yu望,强行把那玩意儿sai回裆里。
但他也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是怕杜七一个人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儿,二也是想再寻摸寻摸机会。他就窝在角落的吊椅里默默看着。
杜七见他没打算走,气不打一chu1来:还杵这儿干嘛,爷他妈叫你gun出去!但他这会儿手ruan脚ruan又不能下床跟人掰扯,瞪着眼睛跟人对峙了半晌,还是因为急需解决的yu望败下阵来。想看就看吧,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别开目光,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
他往常解决生理需求都是跟女xingOmega,但发情期就不起作用了,只得一个人ying熬过去,实在熬不住就给自己扎一针抑制剂。他自己弄几乎不碰后面,怕上瘾,最多空虚得不行才填两gen手指进去不动。但这会儿填进手指也没用,那地方刚吃过更cu更热的东西,压gen看不上这点抚wei,仍旧一绞一绞地渴望着什么。前tou也难受,明明已经胀ying得发红发痛,却怎么lu动都发xie不出来,手心都给磨红了。
薛千山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人紧咬着嘴chun满shen红chao、自己玩自己的样子,信息素几乎不受控地漫出来。发觉以后也没有加以控制,这里tou有安抚的意思,恐怕也有勾引的意味。
只放信息素不zuo,对于Omega就是望梅止渴,越来越渴。shen边忽然出现了一个Alpha,长期被压抑的情yu都在这一刻反噬了,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杜七被gun热的情chao蒸得几乎呼xi不上来,xiong膛拼命地起伏。shen下的水越涌越多,再不堵住就该渴死了。chaoshi的眼睛看向这屋子里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犹豫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本能和一些别的东西盖过。声音早就被灼烧得喑哑,他说,过来。
薛千山刚爬上床,杜七就扑过去,手从ku子里摸进去握住人的玩意儿,发现比方才更ying。火烧到眉mao,还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跟人约法三章,不准标记不准内she1不准成结。等薛千山点了tou才一拧腰骑在他shen上,急切地把那玩意儿往shenti里sai。
两个人都不上不下吊了半天,结合到底时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杜七仰着脖子缓了缓,就开始自己吞吐起来。薛千山pei合地小幅度向上ding弄,看着漂亮又有力的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薄薄一层肌肉绷得紧紧的,现出线条轮廓。他忍不住掐住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