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要离开北平的那几天正好又赶上发情期,为了避免耽误行程,俩人得提前解决一下。当然这也只是个借口,就算没遇上发情期两人也得翻来覆去个够本儿,毕竟有没有下回可不好说了。
已经了两回,深的生腔给弄得化了,张开条隙,和端的小孔嘴对嘴地嘬着。这地方杜七一开始是死也不让碰的,后来两个人实在得意乱情迷、什么也顾不上的时候也进去过两回。只是依照诺言,从来没有在里边儿过。
薛千山到现在都记得里面是怎样一个雨丰沛、温如春的仙境。但是少爷不发话,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就在腔口来回地厮磨,陷进去一点又退开,磨得杜七受不了了,扭骂他玩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呢,命令他进来。他才扣着人腰往后一拖,一下子撞到底,凿进了生腔。杜七立刻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颤抖而满足的呻。一腔温热的水把薛千山包裹得密不透风,像泡在子的羊水里。
杜七把脸埋进枕里急了一阵子,声音水淋淋的十分动情,忽然抬起说,标记我。薛千山只当他情上了想再找点刺激,依言要给人临时标记,然而牙齿刚碰上,杜七就急躁地摇挣开他。不是这个,他又重复一遍,进来,标记我。薛千山听明白的瞬间,心同时一阵巨颤。Omega主动的邀约对Alpha的引力太大,他血直冲,攥在人腰上的手都发起抖,浑每神经都叫嚣着要把下觊觎已久的人彻底据为己有,连齿尖都忍不住开始发。
更有存在感的是心的颤动。两人都知标记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与一个人绑定终生,就意味着将最珍视的自由双手奉上。薛千山捧着一颗的自由的心,感觉就像养了许久的蚌终于自己打开了坚的壳,出里带着温的柔的芯子。心脏近乎疼痛地动起来。
然而他们也知,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此刻的标记意味着危险,意味着Omega将排斥其他一切Alpha的信息素,如果在发情期里得不到专属Alpha的安抚,那过程将变得无比难熬,连药物都失去作用。薛千山想这一天想了那么久,想到这里却忽然迟疑起来。想好了?他问。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也许是最后的时机。杜七从前觉得不公,一个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一个Alpha却可以标记无数个Omega。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那都算个屁,就算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他也认定这个人了,后果自负。他没回看,说少废话,来不来,不来往后我找别人你可不着――呃啊!
话音刚落就被人深深咬进了,下快而狠地抽动起来,每回都撞开生腔直插到底,接着端开始膨大成结。最深那个官被胀大的结撑开撑满,像张嘴紧紧把人着,榨出。
杜七上面被人源源不断地注入着信息素,下被灌进一又一,整个从里到外被这个人的气息给填满了,简直要溺死在其中。在过分强烈的刺激之下,本该全都退化成一个感受快感的官,然而他的五感却奇迹般变得明晰起来。
他忽然清晰地感知到了薛千山信息素的味,闻到树木带着泥土腥气的芬芳,野花的幽香,泉水的清冽,甚至像连耳朵都听到了泉水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