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内的东西狠狠碾过凸起,还是高更先来临。他颤抖着失声叫,小腹沾染一片黏腻,余韵因缺氧而变得格外漫长难捱,叫人几乎溺亡其中。
于是紧绷的子放松下来,全靠着外力支撑。支撑着他的手臂也正死死禁锢着他,挤压干净最后一丝空气。
手臂松开时下人无力地跌进枕间,被翻转过来,好半晌目光都没聚上焦,还没意识到眼泪已经淌了满脸。
他装没看见,不紧不慢欣赏够了才继续。
意识被抽离,眼前一片漆黑。只剩心如擂鼓,只剩快感如水一波波涌来。在窒息死亡的边缘,也被推向高的边缘。
杜洛城玩着怀里人发失神了好半晌,缓过来低看了一眼,一片淫靡水迹,忽然笑了:这药涂了也白涂。
――好像真的要被弄坏了。
小少爷脑子发空,忘了本来是要干嘛的,只顾着倚着床起膛,手指插进人发间把他脑袋往怀里按。
所有感官都在退化消失,他却在这瞬间感受到了的脊背被人最虔诚温柔地吻着,散乱的发丝拂在他肌肤上。那柔的感叫他在混沌中忽然找寻到一点安心,不会被真正伤害的安心。
柔的过发的肌肤,然后伤被热的口腔包裹,被弄。灵活地拨动圆环,金属旋转摩着小小的肉。
薛千山一点点吻去小爱人到脸颊的泪水,就着这点咸涩与人深吻,将灌进人痉挛着的,弄脏他最漂亮的小孩。
尖被异物碰到的时候下意识往回缩,然后因信任而重新伸出来。
微凉的膏被细致地抹在伤,从珠到晕,一点点开,从白色变成薄薄一层透明,晶莹地覆盖着胀红的区域,色泽诱人。
后边的人跟着贴上来,掐住他下巴,手指伸进去夹着玩弄,指尖摩挲着圆珠带来酥麻与钝痛。
上人用肘弯卡住他脖颈,迫他抬起。颈项曲成一个快要折断的弧度,肋骨紧紧贴着床面,两片蝴蝶骨因用力而支显出来。
小孩儿在他的视线下吐出,让他取出还钉在间的那一半珠子。艳红的尖不自觉颤动着,在昏黄灯光下竟呈现出一种波光粼粼的意味。他看得一时忘记了动作。
后的抽插还在继续,每撞一下,禁锢就更紧一点,呼越发困难。
杜洛城自己也看上一眼,看着是惨了点,其实也不太疼,他也就不太在意:“看什么看,早干嘛去了!”说着就推开人钻出了浴室。薛千山没能拦住他,只好找出药膏追到床上给祖宗涂。
杜洛城合上嘴动了动,没事了就要离开,却被他拽住了衣角。皱的衬衫随意披在上,前襟沾了点点血迹。薛千山撩开布料,看见底下红的两颗正往外渗着血丝,动作顿住了,不免出一点懊悔和心疼。
眼前发黑,血发,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然而这种恐惧也化为一种刺激,叫下的快感愈发强烈。巨浪滔天,将他吞没。
被手指打着圈按,细密的酥麻感从神经末梢传来,还感着的几乎一点就着,发着渴求更多。
事后薛千山跟着杜七钻进浴室,见人对着镜子伸,端详着什么。他环着少爷的腰,低把脑袋搁在人肩上,问怎么了。杜七把圆珠送出来,摇摇坠咬在齿间――珠子被玩得要掉了。他从齿间接过小小金属,要人转,说我帮你。
终于被放过时津已经不住了,沾了人手指,顺着指往下淌。杜洛城咽了咽口水刚想松口气,却不防连呼的通都被人阻断了。
贴着他问不要了?说少爷打来不就是给我玩的吗。他臊得不行,还要被人掐着珠问:“是不是?”
钉子从下往上穿过血肉,圆珠慢慢被拧紧。薛千山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等人都快在外边儿晾凉了才松开手。
杜七蓄意勾引他的时候不脸红,被搞得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的时候不脸红,被人单单这么热切地注视着,却一下子脸红了,还在外面说不了话,只能拿羞恼的目光瞪他。
一切温柔与暴戾都是他应得的。
杜洛城着眼泪说是,被人撞得子往前一耸一耸的,最后得捞也捞不住,塌下腰,脸埋进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