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亢的呻,杜七仰看见少年满脸沉湎到近乎疯狂的神色,一边扭腰吞吃,一边贴在男人耳边断断续续说,死我。他竟怔了一瞬,正值盛年的两人并不缺少激情和,但他有多久没有会过那种濒死的快感。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是没法抹去的,他忽然很想再试一把。息几声,尖牙狠狠咬上人耳垂,撕咬碾磨,告诉他,死我。话音未落,就被人掰开,高频进出间死死碾过感点,被撞击到发麻,过度的快感几乎在强行唤醒每一条神经,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如愿以偿坠入极乐的漩涡。
少年的手指填进自己里。薛千山拿出,打开,递到人手边。杜七咬咬接过来,手指胡乱裹满,然后送进空虚的里。四探寻,找到那个隐藏的点,指腹陷进去,过电般一颤,然后就抛开不多的羞耻,贪欢似的自己玩得忘乎所以,直到视频里的他说,过来。他有点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过来。这回只用说一遍,薛千山立即倾上来,接替他扩张。十年前手指可以直接探进,但现在不行,伸出的手指停顿片刻,送到人嘴边:帮我摘了?杜七拿牙齿咬住戒指取下来,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一:好了。手指于是顺利没入,熟练地按上前列。他在人下扭动颤抖,发出毫不顾忌的呻。荧幕里的男孩也在叫,少年声音尚还稚,带点亮色,却已经学会了在男人下辗转哭,叫薛千山觉得在犯罪,然后又因这认知而更兴奋。现在的声音要沉得多,低沉磁的声线萦绕四周,给他一种在男人的实感,这把声音本该在女孩儿耳边轻佻地喊宝贝儿说甜言蜜语,如今却只能在他床上叫骂哭求饶,出无意义的音节。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如同协奏曲,有种诡异的和谐。被手指玩透了的足够,薛千山抽出手指,将自己进去。被完全填满的那一刻杜七忽然感到所有画面都失去声音,全世界只剩自己的心和压在上那人的心。过分的饱胀感过去,听觉才重新恢复,立刻灌了满耳朵淫靡的交合声响,情和莫名的好胜心一起涌上来,他将双缠上人的腰,随着上人的动作迎合,画里画外,节奏逐渐趋于一致。
小孩儿那话应该是高以后失心的呓语,而他此时还没有。还未成熟的更容易开发调教,各种花样都承受得来,很容易就被弄,在无尽的高快感中沉沦,才感觉自己活着。他自己都惊异那时没有被人玩坏在床上,还能一路茁壮成长到今天。然而被这么狠也受不了多久,腰绷紧,抵在人小腹的阴弹动着即将发,却在高前的瞬间被人死死堵住了孔。“叫老公。”的过程被生生截断,他像条濒死的鱼般弹起又重重跌落在砧板上,看向人的眼里迷茫又愠怒。“叫不叫?”他分出一点清明神智,一面挣扎乱踹一面去掰人手指:放开,视频又他妈没这段儿。薛千山面不改色心不,就是不松手:我加的。杜七那拧劲儿又上来,咬着牙就是不从,是较劲儿,也许也是隐隐期待着这人能把他玩成什么样。薛千山也不着急,抽出把人满的玩意儿,掐着人下巴亲,探出的尖,又弄搔刮上颚的,很色情的亲法,再从耳后一路吻到口。无法满足的情本该退,肤上细微的快感却如同探出无数条丝线牵引着人上不能,下不得。等水终于退到出的沙砾,又被一记猛弄到高涨,情一波高于一波地拍击海岸,又在即将冲破界线的时候戛然而止。如此反复,颤抖、腰、跌回,杜七
呼乱得彻底,薛千山将人笼在座椅里,作一番电脑,又按按遥控,白幕缓缓降下来,占了大半面墙,不眼镜也看得清画面。进度拉到开,暂停,上床,继续播放。昏暗淫秽的画面光天化日之下在巨大荧幕上呈现出来,有种难言的刺激。
点了点。杜七没说话,摘了眼镜,转过箍住人脖颈,吻得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