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子都酥了,指尖还给人柔的口肉挤着包裹着。又有点心疼,又觉得他妈的怎么这么色情,下得不行了,少年刚长成的压在人上,火热地蹭了蹭,凑在他耳边:跟我吧,我让你爽。
薛千山摸摸他脑袋,又带着他的手摸摸下被他玩弄口玩得微微了的东西,说老爷也不会碰这里,他把我当女的用。杜七一阵心酸,慢慢从他上下去,撩开旗袍下摆,扯下衬,住热热的东西。以前都是小妈给他口,现在他很生疏但努力地给人起口活。
喝着喝着,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忽然挑弄了一下在嘴里的尖,问,我爹碰过这里吗?薛千山摇摇说没有,可能太平了吧。杜七把脸颊贴在上面蹭了蹭,无限依恋:可是我很喜欢。
薛千山翻把他压在下,找脂膏给他扩张,再慢慢往里。吞吃得很艰难,杜七抱怨说怎么变大了,薛千山想了想,状似认真:被你过,太兴奋了。停顿片刻,又很真诚地,眼睛红红地看他,说谢谢。杜七很有成就感,开朗地说嗐,这有什么的……说完就被人按在那玩意儿上贯穿了,瞬间变了脸色,发出一声惊呼。
少年小七,巴掌大一张脸,被那凶杵在嘴里,撑得满满当当的,艰难但努力地吞吐着。薛千山撑着上半看他,看得心血翻涌的,又觉得心疼,不叫他继续了,把人拎上来接吻。亲得痴缠又温情缱绻的,像浪的母猫和小猫相互取。
这么亲了一会儿,薛千山就感觉到杜七也起反应了,那活儿戳着他的肉,就问他要不要。杜七还惦记着想上他,问他,回心转意了?那当然是没有的,薛千山着少爷的屁,指尖蹭着隙里的入口。但到了这个时候,杜七也懒得那么计较谁干谁了,就是想了,就是觉得应该进行一些紧密的结合了,于是应了一声嗯,说跟我吧。
俩人一个要干,一个不给,杜七说我爹行,我就不行了?薛千山无奈微笑:那是没办法的事呀。杜七:对他没办法,对我就有办法了?你就是看不起我!两个人拉扯半天,没有结果,杜七想强上又打不过比他高大的成年男人,又不好闹大了让别人看笑话,给人一顿安抚,只好偃旗息鼓,非常寂寞地埋在人口喝。
得渐入佳境了,杜七爪子放在人背上,摸到自己上次抓出的伤口结了痂,很手欠地把结的痂扣掉,问他,我爹没问你这个?薛千山面不改色地受着这点疼痛:我说洗澡时不小心抓的。杜七又抬在他锁骨上一,留下一个红印子:那这个呢?薛千山被他得无声地一叹,说虫子咬的。杜七埋在他肩窝闷闷地笑,又住沾着他口水的在齿间咬了咬:这里了,又怎么说?薛千山:嗯……就说,自己玩的。
杜七骂了句,给他撩拨得脸红心的,立刻用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