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干完活，夜里大把的空闲，又没什么娱乐活动，就在空地上围了个圈，胡chui海聊，轮liu表演节目：唱歌、chui口琴……杜洛城能唱不少外国歌，还看过很多书，能说，人又活泼俊秀，很快便rong入了。

        圈子中心有女孩在chui奏《海港之夜》，乐声悠扬，俩人坐在一块听着，跟着哼唱，闲聊。薛千山不经意问起，前几天那个谁给你写情书来着，怎么没收？杜洛城回忆半刻，说嗐，就是没感觉呗。薛千山轻飘飘笑着，接着问，没感觉，不喜欢女的？杜洛城说不是，一面回想之前谈过的恋爱，一面跟他比比划划地解释，什么叫有感觉。薛千山不zuo声地听着，只偶尔应上两句。杜洛城说到一半，chu2上他认真又han笑的目光，突然觉得打脊梁骨里窜过一阵电liu，ti验到了久违的“有感觉”。

        大家合唱了首《喀秋莎》便各自散去，两个人拍拍屁gu站起来，也各回各屋，都不知dao对方辗转了半个晚上。

        过了两天又有聚会，年轻男女起哄要杜洛城唱歌，他毫不推辞，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圆圈中间，唱了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河静静liu　微微翻波浪

        水面映着银色月光

        一阵轻风　一阵歌声

        多么幽静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shen旁

        默默看着我不声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杜洛城shen上，而他目光放远，不知凝视何方，仿佛只沉浸在歌声营造出的美景当中。

        薛千山也抬着tou专注地仰望着他，眼里亮亮的像有星星落进去，杜洛城唱完，一眼撞进这样的眼神里，只觉得心里像被狗尾巴草挠了一把，又像被火苗燎了一下。薛千山给人腾出位子，两个人挤在一块儿，膝盖挨着膝盖，直坐到夜深，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起shen。薛千山说，我送你回去吧。

        俩人并肩走在月光下，谁也没说话。到门口杜洛城开门把人让进去，屋里只有一张凳子，两个人就都坐在床上。气氛忽然有点凝固，谁也不知dao对方是不是那个意思，不敢妄动。

        杜洛城忽然想起来，噢，上回跟你说的那本书，说着便去翻抽屉。书是地下小说，写爱情的，只在私下传。没有封面，没有作者，标题是手写的，书页翻得泛黄卷边。

        他探着shen子去够，动作幅度大了，衬衫下lou出一节细而韧的腰，月光底下白得像在发光。这一刻薛千山忽然觉得很动心，觉得不想再错过机会了。他从背后抱上去。温热的ti温贴上来，杜洛城动作一顿，接着啪地合上抽屉，转过shen吻了上去。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倒在床上，心脏不顾一切地tiao动着。面对着一副与自己qi官相同的shenti，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先是撑起的裆隔着布料厮磨，而后急切地剥掉衣裳，下shen赤luo相贴，chu2到对方guntang温度的一瞬不由同时一颤。

        两只手叠在一起圈住两gen玩意儿套弄，这种ti验都是第一回，刺激得要命，相抵的xiong膛不停起伏。杜洛城一个劲儿地chuan，仰着脖子，jing1巧的hou结gun动着。薛千山听得看得心yang，一只手握着两人的东西，另一只手去探人shen下的dong口。

        杜洛城沉浸得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什么打算，一把挣开，瞪着他，凭什么我在下边儿？薛千山俯低shen子贴在人耳侧：试试嘛，会舒服的，你要不喜欢，咱随时停。

        杜洛城本该立刻吐出一句你怎么不给我试试，心念一转却真有点给蛊惑住了。他这人就是好奇心重，追求个新鲜，cao2别人的滋味他尝过，被cao2的感觉他还没试过，回想起看过的异闻话本，觉得看着是ting爽的。再者压着他的这人也不会叫他觉得屈辱。那——

        他不说话，但也没再挣扎。薛千山就明白了，一边接着跟人贴蹭，一边hanshi了手指往他下tou摸。但试探了两回没能进去，没zuo过，那地儿太紧太涩。杜洛城也不知该怎么放松，没进半截就嘶气，乱动，ting腰来蹭他。只能待会儿再说，先就这么打一发出来。

        两只手十指相扣圈出大半个圆，收紧，又用拇指去chu2碰吐水的小眼，打着圈把前ye抹开，yeti在两gen肉zhu之间互相黏连，不分彼此。有了水yerunhua，动作越发顺畅，青年人jing1力旺盛，木板床随着律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最响的一声过后转弱。两人相继she1出来，jing1yerong在一起，在杜洛城小腹上积成一滩。

        手指在里面gun了几圈裹满jing1水，再在xue口周围试探按压。杜洛城高chao完更没了挣扎的心气，甚至打开了点tui方便进出，连自己也没发觉心里存着点跃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