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叫床不为了讨好任何人,纯粹是为了自己爽,也像野猫。不过猫是不爽就大叫,他是被搞爽了就叫,肆无忌惮。
小孩儿浑上下都是感点,被他玩得受不住,生理泪水不断地,半的东西在他手上生生又吐出一水儿,都不是出来的,稀薄到半透明的缓缓往出淌。到后来什么东西也不出来了,被到只能干高,后边儿涌出热浇灌着他,痉挛抽搐着将的肉刃裹紧。可就是这样也没喊停。
于是薛千山就听着上人的呻由低到高,偶尔猛地拉长了音,再到喊哑了嗓子,声音又逐渐低下去,最后发不出声音只剩息。
被挤压着小腹到尽,死死碾在前列点上,杜七狠狠一颤,几近透明的热发出来,眼泪跟着断了线地,抓着床单的手也松开来,全的力气都卸掉了。
过两回他一翻给人压在下,一边撞一边用热口腔去人冰凉的耳钉,顺着脖颈吻下去。离近了看,入眼的白皙肤上布着星点的青紫,是未褪的爱痕。明明全都没二两肉,偏偏肉柔韧鼓胀地撑起一点弧度,像被玩成这样的。
抽出来又狠狠碾上去,小孩儿忽然像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似的开始挣扎,歇了半天的嗓子这时候也恢复使用了,一边不干不净地骂混骂你妈的,一边求饶说放开说不行,声音嘶哑,嚣张又可怜的样子。薛千山当然不肯放过,他就是恶劣地想看看小孩儿能被玩成什么样,嘴上说着别怕,动作不仅不停,反而越来越频繁了。
他这样一想就更受不了了,心里涌起一阵不知是酸涩爱怜还是暴嗜血的冲动,按着人更死命地。一边还要一边握着人下的东西。
小孩儿没了力气也不挣了,手指死死抓着床单,手臂肌肉绷出畅漂亮的线条。发丝凌乱透,眼眶红红,眼神放空,不住的津淌下一银丝。整个儿一副被凌辱狠了的迷乱的情态。
拉长了音儿的时候就是被他玩的时候,下的东西碰都没碰,就在抽插间洒下一片黏腻温热的浊,子颤得厉害。小孩儿那么感,却比他想象中耐,缓过一阵又来缠他,着腰迎合,往他上送,命令他快点慢点。
杜七快被人看化了。骂了一句,扔了手里的东西,按倒人就往他上坐。急躁地扔掉眼镜,扒了两个人的衣裳,淌水的口对准端,一吞一吐地附着,一边自顾自地往下坐,一边垂着眼帘继续说,我有病,我脑子有病。
里边儿被他自己玩过了,但要容纳这么大的玩意儿还是困难。他就仗着那点疯劲儿,不不顾地往里吞,感受着内里被的东西一点点开、撑满,水终于被堵住了。还剩下一点儿没吞进去,他终于忍不住要歇口气。摸着小腹,觉得好像要摸到被出的凸起了,鬼使神差地开始发浪,着那地方感叹:好胀,好深。
薛千山本来一边被热的桃源包裹着,一边很专注地欣赏着小孩儿剥去衣衫后的肉,不过十九二十的小孩儿,还在抽条,薄薄一层肌肉覆在骨架上,力量感有,脆弱感更鲜明。忽然听见他直白的淫词浪语,看着他眼神失焦半张着口的情态,邪火一下子窜上心,按着人腰就把最后一截进去,然后不打招呼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直到被他掐着腰,抵着凸起狠狠一。小孩儿一松口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接着就是一声甜腻的呻。
那就继续。小腹不知是因为被灌进了太多还是别的,微微鼓胀着。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又泛着一点使用过度的红。底下水成河,没来得及涌出的水被捣成白沫附着在交合。内那一点都被得烂了,愈发感,过去都要颤一下,更别说抵着那研磨。
其实过那么多回,即使被干到这个份儿上,羞耻
男人依旧拿那种真诚而灼热的眼神看着他,脱口而出:“不怕。”
小孩儿想生气都来不及。在他上颠簸着,感极了,没几下就被得了腰,伏下来,脸颊贴着他膛。一边被,一边还要不安分地叼着他项链玩,进嘴里用拨弄出声响。玩够了就去咬他的锁骨,在他膛上嘬印子,有点儿爱不释口。最后目标转移到前那两点上,拿灵活的转着圈弄还不够,还要用猫的尖牙去磨,叫人一阵激灵,埋在小孩儿内的东西更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