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送稿子哪儿用得着小少爷亲自来,随便打发个人来就是了。但他偏偏要来,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说什么,送上门找cao2吗。就坐在那儿拿这人的杯子喝茶,玩他的钢笔。一副不太安生的风景。等薛千山的目光从稿纸上转移到这幅风景上,心照不宣对上眼神,磁铁一样凑近,摘了眼镜吻在一起。
空气发热,气氛缠绵得能拉丝。刚才玩着的钢笔不知dao什么时候已落入对方手里,冰凉的金属hua进腰间,接着往下,liu连在min感肌肤上,一路引起震颤。
圆runding端碾过铃口,笔夹的尖端被拨弄起来试着往小孔里戳刺,刺激得过分。杜七浑shen战栗着想制止,那东西却已经蘸上水yehua向了后边儿。
冷物被一点点裹进ruan肉里,chu2感异常鲜明。nie着笔尖送到底,灵活地在深chu1翻搅、戳按,划过凸起然后死死抵住不放。杜七tuiruan得倚不住桌面,攀着人肩膀勉强撑持。
这要是个女的薛千山能打横抱起来扔进沙发。但两个shen量相当的男人,只能互相支撑着激吻着挪向沙发然后倒进去。两个人窝在小小沙发上,缩手缩脚的,一个姿势维持久了肌肉都僵了,来来回回倒腾也不尽兴。好歹zuo完一回不约而同看向对方:换个地儿?
本来也没怎么脱的衣裳重新穿好,大衣一披帽檐一压假装无事发生,一前一后下楼招摇过市,谁也不知daoshen上还有情人吻的咬的抓的红痕,还有没干涸没ca干净的浊ye。
钻进车里门一关就是自己的天地,没熄过的yu火烧得车里温度也高了。去哪儿呢,肯定不能回那深宅大院,去酒店吧,影响不好――我说他来监督我写稿我们在工作你信吗?所以还是后海那小别苑成了一对野鸳鸯的爱巢。
薛千山刚才把车开得飞快,这会儿却不急了,倚着床tou缓缓摩挲着小少爷后背,哄着他自己来。
刚被进进出出使用过的地方已经合得紧紧的,jiaonen得好像连一gen手指都吞不进去。被青jintiao动的东西抵在入口,戳进一点又退出来,有种极强烈的视觉刺激。
杜洛城被逗得渴狠了,不guan不顾按着人就往下坐,吞到一半却还是忍不住要歇一歇。刚准备chuan口气,就被底下人握住腰,借着前一次的runhuatong到了底。ding得小少爷脖颈猛地扬起,指甲都嵌进他pi肉里,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又chuan又骂。
但实在是爽大于痛,因此后半截就只剩了chuan。主要也是爽得脑子都忘带了,脏话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自己都觉得没劲,干脆闭嘴省省力气。于是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黏腻水声和肉ti拍击声,听得人心火更炽。
一截玉白手臂横在床沿,带着被握出的红痕。高chao时攥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又落叶一般无力垂落。薛千山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该给人手腕dai个铃铛,撞一下响一下。最好铃铛上系个红绳,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