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能想象面前人怎样想着他而又顾忌着昨晚被隔着手机折腾狠了不敢打电话给他,只好蹭着他的衣裳自行纾解,忘情地喊着他的名字将浊白留在上边儿。
他呼出一口气,依言往里探,指尖摸过一圈,按上凸起的肉。
呼在离近了看见人被自顾自咬得嫣红的时更加重,那花般的颜色也是一种
息一声高过一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他呼也越来越重,不由在怜惜之外冒出想欺负小少爷的心思。恨不得连夜飞回去给人按在床上狠狠一顿,叫他说不出话,发不了浪。
手指一接到冰凉的塑料外壳,人一下子回了神,一幕幕回忆涌入脑海。
空虚的情战胜了羞臊,他着塑料玩颤颤巍巍往里送,用指尖按进去,正好卡着感点,又是一颤。
薛千山被这一句下意识的呢喃激得心动。他爱杜七不低的傲骨、磨不去的锋芒,却同样爱看小爱人剥去坚外壳后的脆弱,那只对他展出来的柔情态。
明明只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就能攀上峰,杜七整个人却像被抽去了力气似的,动作渐渐缓下来。手腕发酸发,停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他很想一个视频打过去,哄着爱人张开给他看被捣得艳红的肉和深埋内里淌着水的手指,镜再往上,给他看迷离的神色和蒙上水雾的眼。
他定了定心神,对着话筒喊少爷,万分温柔地诱哄:“你开左边那个抽屉。”
浑一颤,过电般的酥麻传遍神经,高的呻冲口而出。
过载的快感叫人全酥麻发,如坠云端,拿不住的手机掉在耳边,听见听筒里传来爱人的声音。杜洛城眼前白光一现,随着这声呼唤达到了高。
薛千山披着一风雪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蜷成一团,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不放。
总而言之,他现在一看到这东西就忍不住要起反应了。
杜洛城也不知怎么的,明明手酸得要抬不起来了,脑子也一片空白,听到那人的声音,还是很受蛊惑地照了。勉强拉开抽屉往里摸,里边只放着一样东西。
甬还在吞吐适应着,他连最低档都不敢开。内却陡然传来剧烈的震动,小玩意儿抵着肉狠狠地磨,酥麻感霎时间从尾椎冲上天灵盖。
这小玩意儿在他俩这儿可算物尽其用了。除了本的用途,还经常被薛千山按在他尖、小腹震颤着,在他快高的时候还要开了震动抵在铃口,磨得他受不住开口求饶。甚至送进甬里还要把自个儿的东西进去,把小玩意儿抵到最深只留一线摇摇坠着。
,忘了这玩意儿还能远程遥控。
内还在吞吐,叫嚣着想被更大的东西拓开、填满,想被更的温度刺激。还不止,他要那人温柔的拥抱与亲吻,要被独属于他的气息萦绕满怀。
然而此刻他只能抓紧手机中传来的一线声音。没有出路的渴望在内烧起一把火,灼得人红了眼眶。手指脱力地抽出来,指腹已经被水浸皱,他带着泣音说好累,说不行。
薛千山满意地听着那边咬着嘴也咽不下去的哭声,听小少爷像命令又像求饶地叫他停下来。然后狠心地将遥控调到最大档,在人哭声都哽在咙里的时刻,压着声音喊“洛城”。
手指被紧紧包裹着,撑开肉,抵着感点按。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快要积累到极限。发颤,淌出来的混着浸床单。
灌了满耳朵呻声和黏腻水声,薛千山知对面人是上了了。
他小心翼翼脱了外衣上床,一面把人怀里的布料往出抽,一面认出是自个儿的衣裳。衣裳扯出来在面前展开时,他呼一滞――黑色丝绒上沾了一抹干涸的白,格外显眼,仿佛是故意挑动起人的情。
正六神无主的时候听见一句指引,说往里。爱人的声音语调仿佛有一种春风化雨的魔力,安抚下躁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