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冷汗,恐惧感后知后觉地升腾上来,他咬着,把满肚子脏话都咽下去。开口时声音带着颤:“不行,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底下终于松了劲儿,但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扇子便被重新握住了,在里边儿抽送起来。
细腻,但到底比不上的血肉来得叫人安心。阴森森的诡异的感,划过内,激得人浑发颤。
很直白地送进去,轻浅而快地抵着感点捣弄。的肌肤被扇面摩得生疼,快感却难以抑制地传遍四肢百骸,在痛与爽的较量中占了上风。
他攥住人手腕,垂眼去看。方才他拿在手里的那柄折扇,被抹上了脂膏和,整个儿泛着一层莹的光。一半正卡在他里,把口撑圆了,一半还往下淌着水儿。
脂膏被高热的内里化了,抽插间带出黏腻的水声,不是很响,但存在感极强,回在屋子里,臊耳朵。
底下被撑得难受,前边儿涨得发疼的东西又被人不上不下地吊着。他在躁意中忽略了那一点危险的气息,提着一口气,继续骂:“氓,王八,你给我——”
薛千山笑着,把扇子合了,敲在手心里:“那可不成,我花了大价钱得来的。要扔了,您可得给我再画一幅。”
于是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断掉了。
薛千山平常是顺着人,到了床上,却存心违逆起来。不动声色地挣开了掐在手上那点力,抵着扇子端,又往里送了一点儿。带着笑意:“不急。”
事了之后,小少爷倚在床点燃一支烟。领口半掩着,出雪白肉和上边星点红痕。他隔着烟雾看人正将那把折扇打开来看,欣赏一样。扇子上的墨迹都被水渍模糊掉了,几抹桃红氤氲开来,成了暧昧的粉。他臊极了,膈应极了。照着人踹了一脚,一抬下巴:“有多远给我扔多远去!”
停顿了片刻,扇子被很干脆地抽出来,换上带着高温的真枪实弹,就着水一进到底。膛紧偎着,活生生的血肉填满内里,他悬了半天的一颗心好像也被回了腔里。
警告似的,折扇唰地开了第二格。一种撕裂的痛感从尾椎传遍了每神经,他仰嘶了一声,眼眶都红了。口被撑到近乎透明,禁不住再多用一点力。
但他分不出很多心神去害臊。快感快积满了,脑子里全是鼓噪的白点,前边痛到半的物件儿重新立起来,吐着清。子紧绷着,发着颤。像一把撑满了的弓,或是一只摇摇坠的蝴蝶。随便前边还是后边,再被多碰一下,都要承受不住了似的。
钝钝的痛感消磨着神智,物碾过凸起,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又叫人猛地清醒过来。小少爷咬紧了不让息溢出来,却抑制不住那一下颤抖。
“不急你大爷,你——”
扇骨打着圈儿地过感点,简直比活物更灵活。然后停下来,重重地抵在上边儿。扇子被坚定地往里按,进得比之前更深,把都撑满了,还不肯罢休。痛感与快感交织着,将他到崩溃的边缘,攥着人衣裳,语无次地:“你别,进不去了……”
他臊红了脸,张口就骂:“变态吧你!快给我拿出来!”
“不画也成,”薛千山倾下子,把人手里刚点燃的烟给按灭了,再扣着他的手腕往床上按,“那就换个法子来赔吧。”
他看着人一副商相,顿时气不打一来,起把扇子从人手里夺过了,唰一下撕成两半:“我再给谁画我是孙子!”
这人好像存心要用扇子直接把他玩到高。这个认知让他生出几分惊慌。
话说到一半儿,底下的扇子不防被人开了一格。内被强行拓开,他惊出一声息,扶着人肩膀的手掐出几红痕来。
薛千山贴上人耳垂,诱哄着说“行”。手指住扇子端,缓缓转动起来,细致而磨人地,让扇骨把内撑到极限,变换着角度,碾过每一寸肉。
在心思真的涣散之前,他灵光乍现。环住了人脖颈,要他俯下紧贴着自己,凑在人耳边,呼出热的气息。用了气声:“不要这个,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