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的时候,对薛千山的依恋也达到点,脑袋埋在人脖颈贴着血嗅,感觉到空气里他的气息比往常更要郁,叫杜七十分迷恋,很想咬破了血两口带着他味的鲜血。鼻尖焦躁地蹭着他,杜七蛮横地,没没尾地说:“我要标记你!”
薛千山感受不到杜七的信香得像发酵中的酒桶爆炸了一样,只知他咬得比往常都要狠都要深,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淌下来,又被火的去,抵着他的伤口,疼痛中掺杂着近似于快感的酥麻,叫他微微颤抖起来。
杜七毫无防备,差点给这一下绞得出来,一时间想不起来跟他斗嘴拉扯了,一门心思办起事儿来。
,当即按着他又快又狠地干起来,没忘了碾过他说的那个地方。薛千山一手插进人发丝里,一手跟着他的节奏抚自己终于起了兴的物件,咙里嗯嗯啊啊地息,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杜七一下觉得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了,薛千山怎么会害羞呢,他脸厚得跟城墙似的!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的脸也一下子更了,连带着觉得手底下的肉也热得手。
反正杜七是喜欢得不行,一边弄一边在他脸上上乱亲,亲到耳尖,感觉那里格外的,余光一瞟,原来已经透出红色。也不知是单纯的因为情动,还是有一点害羞的成分在。他在人耳垂上,低声说:“你耳朵红了。”
杜七当然标记不了他,薛千山也当然知,但他们俩就是乐此不疲地爱演这一套,只是今天杜七格外地认真。齿尖上刚结了痂的后脖颈,狠狠咬下去,下面也重新进肉深,从未有人胆敢涉足的、只属于他的一片应许之地。
薛千山息声一顿,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哦,是吗?”摸了摸被他过的耳垂,“是有点儿,热的吧。”说完眯起眼睛继续。
阴最后一,关打开,向他腔中源源不断地注入微温的。他压在下的跟着一动,张了张口,可是最终什么也没吐出来。
可是杜七又真好奇,那只手放上去就拿不开,在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上四摸了一阵,真摸到一微微的凸起,朝上了,那凸起就愈发明显,好像在隔着肚吻他手心,的。
杜七还想找点什么由再调戏他一下,却被薛千山先发制人,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声音带笑,让他摸摸自己在哪儿。
薛千山就探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示意他退出来,然后自觉地翻过去,撩开发尾,把后颈暴给他:“来吧。”
他还能感知到alpha的在他深不停动,每一血络都膨胀开来,血在里面沸腾,那感受比以往把它握在手中替人动时要鲜明百倍。
这就没下文了?杜七直勾勾地把人盯着,觉得他一定是害羞了,要是按照以往,他说完这一句,这人肯定有一百句话等着他。他还从来没见过薛千山话这么少的时候,很稀罕,叫他莫名生出一点成就感。
既然都这样了,那为什么不能……他起了玩心,手掌抵着那,狠狠地按下去。薛千山腹肌肉立即绷紧了,重重地嘶一口气,咙吞咽了几下,好像想吐什么脏字,又咽下去了。只是无奈地又咳又笑,里面重重地把他夹了一下以示报复。
杜七在人里面完最后一滴,中吞咽掉最后一口鲜血,过薛千山后颈上新留下的伤口,知这一次仍然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