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他。
然而他的心脏抵在人脊背上砰砰动,这人下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包容地接纳了他,与他连结得如同榫卯一般契合,增减不了一分,何尝不是一种比生理上的捆绑来得更加牢固的结合。――他们之间只需靠着爱来维系,甚至敢凭着这份爱违抗天意。
意识到这一点,杜七心一,整个人都卸了力气,在人肩亲了一亲。就是这一下,却让下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人轻轻一抖,里倏然痉挛着绞住了他。
两个人都是一,而后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默默叠在一起。片刻之后,杜七却用干涩紧张的声音打破了这阵平静。“好像要成结了。”他说。
薛千山回神衡量了一下,那结的大小虽然有些难以承受,但也不至于出人命。于是他吐出一口气,说:“就在里面吧。”
杜七承认他受过这话一瞬的引诱,然而下一秒就强行把理智拽回了笼子里。beta连生腔都没有,怎么可能装得下他成结的玩意儿,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呢!“你不怕撑死,我还怕被你弄断呢。”他嘟囔着就要退出来。然而那东西已经开始胀大了,一时竟抽不出来,只得小心翼翼地借着进去的研磨,慢慢地往外,等到整离开口,发出啵的一声,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杜七到床上,薛千山也翻过来,两双眼睛一同盯着杜七间的那一,看着它充了气似的胀大再胀大,最终膨胀出了鹅大的那么一个结,比上回来得更大,大概是以为有地方可去了,所以格外地兴奋。然而实际上它仍然只能孤零零地在空气里发着颤,端寂寞地吐出两滴眼泪一样的清。
薛千山看着既有点后怕,又不由得十分疼惜。想起上次的约定,扶了那玩意儿,低下子用去弄,舐上面的青,在薄到透明的肤上打着圈。那地方感得禁不得碰,杜七给得一阵阵痉挛,双难耐地把床单都蹬乱了,铃口翕张着,又断续出两浊来,顺着缓缓地往下淌。
等到那两浊也被细细地照顾着舐干净,杜七里的火已经消了大半,却另有一种名为爱意的火焰从心底升腾上来。他把薛千山拽上来接吻,也不他口腔里还有自己的味,只一心一意地与他纠缠。
杜七虽然嘴上没说过他一句好话,但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他又不是不识好歹,薛千山待他如此尽心,予取予求,他哪有感受不出的。既然嘴里说不出来,就全放在行动里了。抱薛千山抱得像要生生把他进里,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一样。明明也不是多么大的事儿,可是经过了这一遭,就莫名觉得与他更亲近了,再腻歪也不嫌腻歪。
两个人膛抵着膛,骨贴着骨地厮磨,亲得快窒息了才渐渐平复下来,深深相连的分开,扯出一银丝,又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