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怎么了?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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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捞着他的脖颈,激将似的戏谑了几句,话音未落,下撑开时倏然的饱胀感刺激得她一时失声呻:
崔养莲心不妙,今晚要受罪了。
"也没人要你忍着啊。"
"大哥说你们来临庐斋了,果然在这儿。大夏天的躲在池子里凉快呢,也不叫着我俩。"
"这可赶巧,我正想着找你呢,你刚从南诏回来,快跟我们说说,一路上看到什么事儿了。"
他们四个兄弟一向玩得来,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从小一起长大,多年未曾有嫌隙。
二人正在兴,忽然听浴室门口有好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他,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像只刚修炼成人形的狐狸:
"怎么了?"
他果真一口衔住了,细细地吻,她又呼痛嗔:"轻些,要吃人肉是怎的?再咬我可要恼了。"
"那你来干我。"
褚舜年正在拭上的水珠,听到隔一声女孩的惊呼,伴着哗啦一声,水穿过竹板的间隙漫延到他的脚下。
她好乖,两只手捧了颤巍巍白花花的肉送到他的嘴边,那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像两团放凉后凝固成形的豆花,目光落上去便知其柔细,好像抿一口就会进口中。
"莲儿?"
她越是求饶,男人就越要惩罚似的狠狠她,那一柄肉刃插得太深,到最深总有些难捱的酸胀和疼痛,不过这般弄了几十下她便受不住地求饶,偏偏男人置若罔闻,仍旧埋苦干,她便委屈极了,扭着子挣扎起来,细细地抽噎,眼睛里漉漉的要落泪。
这个姿势前后动起来恰好能摩到肉里某感,她得趣的很,忍不住他:"下面也要,快一点嘛。"
褚舜华说着,把怀里的人抵在墙上,捞起她的一条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扶着阳往她的心里送。那鼓胀的阴阜漉漉地打,偏偏那肉又紧又细,鸡巴入了两三次都没插进去,男人便心急起来,有些呼不稳。
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隔间里传来一声女人隐忍的呻,几个人相视一笑,便向那一间半掩门的浴室走去。
"二爷,插不进去就算了,要不改天吧,谁还没有不行的时候呢。"
他嘴上这样说着,两只手却掐着她的腰前后晃动,那两团雪在他面前晃动得厉害,几乎要甩在他的脸上。
"她没事。"
"好,我错了,"他说着,俯把人整个抱起来,走到藤椅旁坐下,一面吻着她的脖颈,一面息着低声:
"老二呢?怎么不见他人?"
"不是不叫两位兄长来,只是差人去了,回话说一个还在午睡,另一个在京城外的练靶场,只好叫了二哥来了。"
褚舜年换上了泡浴池用的浴衣,一面系着腰带一面笑:"你问他?我可不知他在干什么。"
"啊,啊……轻……轻点……二爷轻点,家知错了,轻点插。"
他敲了敲间隔的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