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霄的子感,肉被随意搅动两下就透了,手指抽插时带出黏腻的水声,淫顺着下来,把天青色的亵濡出一小片深蓝。
"怎么,他的就那么大,你过几回了?!"
褚舜年无意间将目光落在她的前,鼓鼓的肉沉甸甸地将衣襟坠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是束得纤细的腰和裹在纱裙里引人遐想的肉。
褚舜年懒得再审问她,他现在裆里得发疼,索就借题发挥一回禽兽。他伸手把她的子褪到膝盖弯,手指熟稔地插进她的间。里面是干燥的,紧致的肉裹住他的两手指,略微一搅动都很艰难。
褚舜年在人前装得斯文温柔,卧房的门一关就是禽兽派,什么腌臜下的话都说得出口,在床上变着花样玩她。
这话绝无可能从一个亲王的口中说出,以受害者的口吻去质问一个女人实在有损天家风范和男人气概,他该的只有严厉惩戒她。
"他了你几回?怎么还没给你松了?还是这么紧,手指都插不进去。"
她难得的不乖了一次,泪汪汪地嗫嚅:
在地毯上行房事,还要她像狗一样趴着,任凭她先前如何的顺从,自尊心也已经被踩到底了。于是她在男人再次伸手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她若真敢理直气壮地辩驳一番再请一休书,他兴许还对她多几分欣赏。
他在等陈凌霄的答复,她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哆嗦。
"转过去趴下,就在这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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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舜年压抑了四个月的火在今天猛地烧了起来,他用两只手拽住女人的衣襟使劲一撕,绸缎在他的手里嗤的一声裂开,丰盈的一对木瓜在他的眼前颤了几颤。
"他就是比你好,你欺负人!"
他越说越委屈,眼眶和鼻尖都泛红了。
这一口的威力可忽略不计,既咬不深又咬不紧,连外伤都未造成,反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揽住了腰往床边拖去。
褚舜年没有再打她,却也没有给她泪。
"我不——我不要你……"
女人的子手感太好,在他的指间得像是要淌出来,他忍不住用力握住。陈凌霄被他握痛了又不敢出声,眼泪得更凶了。
"不要……"
她跌倒在柔的床褥上,又开始掉眼泪。
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红杏出墙。
"我今儿就欺负你了,多叫两声给我听听。"
陈凌霄是一挨骂挨打就忍不住的掉眼泪的子,从前在家里当男孩子教养,为着她这爱哭,早不知挨了多少的打,越打越想哭,越哭越打得狠。
这一副畏缩慌乱的样子哪里像是将门之女。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的子向来很温顺,至少在面对他时很少有忤逆的时候,在床上虽然沉闷无趣了些,但也是任由他摆布,自有一番调教的乐趣。
"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同心结是谁给你的?"他顿了顿,又:"是有人强迫你吗?"
她不语,只是抽泣。
他不喜欢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突然高了嗓子哭喊了一句,抬脚踹过去,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顺势架在了肩上。
"他也这么摸过你吗?"
"你知我这四个月出使南诏是怎么过的吗?我险些把命丢在沼泽漳林里,你倒一点不让自己受委屈,养起男来了?亏得我倒快加鞭赶回来看你,连进面圣都搁在一边,我倒成了你眼里的玩意儿了。"
"不给我干,要给谁?给你的夫?他得你这么快活,连你夫君是谁都忘了?哭,就知哭,有胆子偷情,怎么没胆子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