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早上我睡得比猪还沉,袁绍替我去给阿蝉送了早饭,为表歉意,中午我把袁基送进我碗的鸡tui夹给了他。
袁家三兄弟,袁绍是二哥,长相英气,幺弟同他大哥一样看着柔柔弱弱的,叫袁术。
我不经意问了嘴他父母,袁基神色黯淡下来,我立ma不再多话。
他看我每dao菜都只夹一两口,问dao:“菜zuo得不合乔弟胃口么?”
怎么会不合胃口,我恨不得端起盘子tian个干净,袁基家务事zuo得好,书读得好,连烧饭都比我王府的大厨zuo得还好吃。
真想娶回去zuo王妃。我乱七八糟想到。
“好吃,我就怕菜不够,还要给阿蝉留些。”
“安心吃吧,锅里还有呢。”袁基rourou我脑袋。
我把那玉锁带给阿蝉,问:“你看这纹样,见过么?”
阿蝉迷茫地摇摇tou,但她仔细看了一遍,又拿手一寸寸抚过,dao:“属下已记住它的样子,待伤好后替公子查探。”又dao:“属下看此玉用的是上好玉种,寻常人家开出这样的玉也会上贡,万不敢私用。公子从何chu1得来?”
一想起今天被第一次见的男人亲了嘴,摸了xue,看光了shen子,我就恼火,说:“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查了。”
阿蝉见我避而不答玉锁来历,也不再追问。
这村中的赤脚郎中医术确实不赖,阿蝉今日已完全退烧,jing1神tou也好了。我看着她侧腹那feng得细密的长长一dao伤口,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祈雨是乾元村的大事,夏季易旱,庄稼烧死了就没粮过冬,因此村长会亲自上山请dao长替村民们把愿望上达天听。
我远远就望见刘辩站在临时搭建的dao台上,他本就shen材高挑,此时更如鹤立鸡群,村民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也挡不住他风姿卓越。
他从袖中拈出三枚铜钱,拿红线穿紧,挂在正中竖立的黑旗上,左右各供一虎一龙,意为呼风唤云,又接过一盘暗红的牛羊血为墨,执笔蘸了,画了张符纸,往烛火边一靠,那张符顷刻化为灰烬。如此仪式便结束了,村民们欢呼着感谢刘辩。
“喂,你看那人,装神弄鬼的,我可不信这些。”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编了发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我一旁,他看着年纪不大,约莫同我相当,shen材却练得很tingba,他自来熟地搭上我的肩,因shen高差距,硕大的xiong肌差点挤到我脸上。
我:“……”男女授受不亲!我往边上挪了一步。
“咦,没见过你,你哪来的?”
男人的声音越听越耳熟,我想起昨晚小溪边碰见那人,问:“你是孙策?”
“是呀,你认识本大爷,本大爷却不认识你,有趣。”
“那就是了,我是袁家的远房表亲,昨晚,小溪边,你可记得?”
“哦哦,是你呀,昨晚看不清你的脸,仔细一看细pinen肉的,京中来的吧?”
“嗯。”
“待多久?还走么?咱们乾元村虽不比京中繁华,但也自有田野情趣呢,改天我带你转转?”男人连珠炮弹一连好些问题,模样让我想起从前府中养过的大狼犬,偏就亲我,我一走过,它便摇着尾巴来扑我……
我不自在地敷衍几句,孙策见我兴致缺缺,有些失落,耷拉着脑袋走了。
我也脚底抹油要遛,刚刚仪式时刘辩在我这儿停了好几眼,我可再也不想被他耍liu氓了。
路过一足有人高的草料垛子,被一只手用力扯了过去,闻到熟悉的香灰气,我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