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袁家,袁基赶了两个孩子去书房练字,回过tou阴沉沉望着我,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却又不知是因何而起。
他大力拽着我进了卧房,把我按在桌案上,正对一铜镜,我眼见明晃晃一红痕印在脖子上,也不知是刘辩何时留下的,心想京中虽男风尚行,但想必在这样的封闭山村中是不为众人所接受的,袁兄定是嫌我腌臢了。
我还yu找补,只听袁基dao:“郡主殿下,在下冒犯了。”衣带轻飘飘hua落,被他捡起蒙在我眼上,趁我大为震惊间,我所着布衣已被褪下,想必是看到了我shen上遍布的痕迹,袁基握着我肩膀的手狠狠一紧。
“袁基,你?!”我脑中混乱极了,他怎会知dao我的shen份?
脊背上落下一个柔ruan的chu2感,凭声定位,我猜测那是袁基纤薄的chun。
他不答我,在我pi肤上轻吻,想来他寻我良久,顾不上饮水,嘴chun干燥起了小pi,碰在细nen的pi肤上,酥yang磨人。
袁基一手剪住我双臂,另一只手探下,从我大tui外一路抚摸上去,盖住我女阴rou动。外凸的rui豆并着花chun被他掌心略施巧力摩ca,淫ye瞬间mi出,很快便shi漉漉一片。
“殿下,你若与那dao士是两厢情愿,我便不再继续,说不出口,你只点tou摇tou便可。”
虽与刘辩肌肤相亲两次,可我也并非是心悦于他,我摇tou,又dao:“袁基,我不知dao你如何得知我原shen,但你有恩于我,这两日又待我悉心照顾,我只当你是兄长。”
“袁基倾慕殿下多时,早在你不知dao的时候,早已……如今心爱之人被玷污,殿下即便不愿,我也再不能罔顾本心,恨也好怨也罢,只求今夜殿下能怜惜基痴心一片。”他抚过我长发,单薄的shenti将我紧紧拥在怀中。
我埋tou不语,他当我默许,温柔地吻了吻我耳畔以示安wei,将我双手放开,霎时,我猛然使力,转shen将他推倒在地压住。他束发尽开,如绸缎铺了一地,眼睫轻颤,像极从前我房间那尊琉璃美人瓶,仅放着,就让人感到脆弱易碎,不敢靠近。
只是微微一晃神,我扯下衣带,冷声bi1问:“告诉我,你是谁。”
美人浅笑,没有丝毫失态,他浅淡如不小心洒上的墨点一般的泪痣将整张脸妆点得如此摄人心魄,我看着他幽深的双眸,才意识到此人何等危险。
“殿下想听,不如坐在我shen上慢慢听。”
我惊呼一声,袁基的手指竟悄悄钻入我tui间,插进了那口无人造访过的xue眼……
咕啾、咕啾。我被钉在袁基ying热的xingqi上无chu1可逃,淫靡的水声从我俩交合之chu1传来。
在他细心开拓后,我已习惯ti内被异物入侵,可当那gen男xing象征抵着那chu1推进时,xue口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疼得我chuan不上气。袁基一面抚wei我dao“快好了,快好了。”一面毫不犹豫地缓慢ding入。那gen东西就像长不见底一样,待到终于全gen没入,我倒在他肩上浑shen脱力,冷汗淋漓。
“你究竟,还说不说……”我虚弱dao。
“殿下可还记得去年春闱?”
“记得,父王于试后邀天下能人才干来府,设曲水liu觞席,愿以千金求一贤士。当时你在内?”
“是。广陵王殿下摆宴会客,叫我等抛开门第尊卑,对文比墨,得者可题长文于纸上,由王府最善雕刻的巧匠摹下,作碑立于后花园中。纵使会试失利,也能靠此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