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过后,袁基初开荤的雄兽一般,日日要同我贪欢,有时只是xingqi相贴地磨蹭出来便搂我睡了,有时连有孩子在家时,也要插进去she1个盆满钵满才肯退出。
一连几天行房,我自觉shenti有些吃不消了,忍不住去和阿蝉说了这事。
阿蝉听罢气得捂着伤口便要提刀去把袁基剐了,我哭笑不得,把她按回床上:“今时不同往日,再次还能得一方荫蔽,你若贸然杀人,我俩可不又得罪加一等,到时真是无chu1可去了。”
阿蝉xiong膛几次起伏,才冷静下来:“殿下受此折辱,是阿蝉无能,就是自尽也无颜面见先王先王妃。”她十三岁便入府,在暗卫接受魔鬼训练,从未掉过眼泪的人竟然为我红了眼眶,我知她当我亲妹看待,心中也是滋味万千。
我dao:“他待我ting好,莫哭。明日我想上街寻点生计,我同人问了,绕过大山,附近有一chu1集市,平时仅供附近村民们进行些货物liu通,guan制不严,也有江湖人士穿插其中,暗设黑市倒卖,总一直吃喝他的也不是办法。另外,”说起这个,我也有些羞赧,“我恐怕自己受孕,有了孩子便有了牵绊。村上人们只当我是男子,也并未婚pei,想要买避子汤药,还需去别chu1才稳妥。”
“山路崎岖,殿下如何前往?还请让阿蝉陪同。”
“无事无事,我已跟村民讲好,明日早起出发,后日归来,你安心养伤。”我掀开她里衣,伤口chu1密密麻麻的针脚已化为暗棕色,“阿婆待你那么好,我也上街买些礼品感谢她才是。”
昨日孙策来接弟弟放学,问我要不要和他出山赶集,我正发愁,一听便立刻细细询问,我俩敲定明早在村口集合。
回到袁基家,他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竹篮,将我环入怀中,一边手上锅铲翻炒不停。
“明日我跟着孙策去赶集。”
他动作一滞:“殿下既然已经决定,又何必再通知在下。”他声音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却带了些许冷意。
我知dao他因我先斩后奏恼火,低下tou,袁基搂着我的那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衣带,玉葱似的指尖嵌入掌心,不难看出他此刻内心所想。
“阿蝉还在你们手上,你还怕我抛下她遛了?”
“殿下若是想走,谁也留不住,在下更没资格挽留。”
我心中冷笑,他没日没夜找我纠缠,可不就是想尽快搞出个孩子来牵制我。
锅内油香四溢,我没有心情再吃,去院子里帮袁绍喂鸡。
“兄长最近怎么总黏着你?”袁绍望了眼厨房孤零零的男人,好奇问dao。
“我与袁兄探讨学术,你可要听?”我说。
袁绍面lou恐惧之色,一把抢过我手中鸡食:“不!我好不容易找到理由出来chuan口气,你别抢我活zuo。”
“臭小子。”我把他拎回书房,将心中对袁基的气全撒在他shen上。
袁基掀开房帘,就看见我握着袁绍的手写字,一面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看,横平竖直,你腕力不够,此非一朝一夕可练成,运笔如龙蛇,下笔如有神。看这字帖,离你哥还差得远呢。”袁术也趴在桌上看得认真。
袁基笑了笑,烦郁尽消,他把两人赶出去,又靠了上来:“殿下别同我置气了。”
我不说话,倚在他xiong前,写下“情深不寿”四字。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梳洗好去与孙策回合。他正坐在一块巨石上,叼了gen草,手中不知在把玩什么。
我吃惊:“就我二人?”
孙策tiao下石tou,把手里的玩意儿递给我,原来是一只木制机关锁,他又从怀里掏出个热腾腾的馒tousai我嘴里:“喏,这个,拿着路上解乏玩儿。这个,你慢慢吃,我猜你定是空着肚子来的。当然就咱俩,平时都只有我一个,那么远的地方,男人都有农活,女人要照顾小孩,谁有空去。”
“看来你是村里ding闲的人。”
“去去去。上了本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