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第一次一样直接注进下才是最高效的法。但你还记得,为了增加期待感,这次检查从始至终你都刻意冷落了琴酒的。针插入也能引起疼痛,你不希望看到琴酒在注药物的过程中有被爽到出来。
三秒之后,你着琴酒的脸颊让他张嘴,把手帕团成一团进了他嘴里。担心得太浅还没等你走就被他成功吐出来,你又努力用指尖戳着布团往他咽里插,直到琴酒被你糙的手法弄得干呕才罢休。
你满意地拍了拍琴酒的脸颊,在他愤怒的注视下拿起针,插入他的上臂血推入试剂。
你稍微用力,食指戳进了琴酒的后里。肉非常热情地包裹住你的指尖,里面热紧致,看来肌肉松弛剂的药劲过后直的弹恢复得很好。
一手指能摸到的面积有限。你想了想,决定把中指也放了进去,两手指在里面搅了搅之后,向相反方向分开,将紧闭的入口稍稍撑起一小条隙。
能量不足势必会引起困乏,但放置play可是越往后越彩,为了防止琴酒借助睡眠逃避那些难耐的反应,只好委屈他忍耐一下了。
布料相比口腔空间还是有些大,没能全都进去,余下一角在外面。
一切都准备完毕了,你在离开房间之前又搬出一架探灯,灯光的角度直照着琴酒的脸;角落里的音箱也打开了,里面传出忽高忽低杂乱无章的噪音。
你收回手一看,掌心和两手指都是重灾区,被黏乎乎、透明中参杂白絮的半固态沾满了,就连指甲里都是。
失去了支撑的小很快又恢复了向内收紧闭合的状态,那朵漉漉的肉花蠕动着再次合拢。
你明知琴酒不可能在这时候出声拒绝,他既然打定了注意不回应你,那么不他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拒绝,都是某种意义上对你的妥协。
像琴酒这样骄傲的人,就算作茧自缚也绝不会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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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为了简化清洁程,你只打算给琴酒注糖和生理盐水。
你后退一步以欣赏全貌,多余的黑色布料从琴酒合不拢的双间垂下来,他狼狈地叼着你的手帕,看起来莫名可爱。
比预想的还要多欸!你只知药除了有增加感度的效果之外,还可以刺激分,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被撑开圆孔的肉再没法收紧留住里面积攒的淫了,一团粘稠的、还带着温的粘沿着你插进琴酒内的手指缓缓下,落入你的掌心里。有点多,你单手都没能全接住,于是过多的粘从手掌一侧漫出去,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你象征民主地等待了三秒。
你兴致地建议:“你也想知自己是什么味吧?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你用手帕干净手指,整块布料都被浸透了。抬看了眼琴酒,他从始至终都过分沉默,以至于你差点忘记了这次并没有堵住他的嘴。你忽然来了灵感,冲他举起了手帕:“要尝一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