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三点式少的可怜的布料早就移了位置,兜在子下面,勒的浑圆更加饱满,立着跟茱萸一样红艳成熟。
我感觉自己完全没有理智,鲁的骑在他的上,密集迅速的狂插,插的他肉疯狂的扭绞吞吃,明心被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呜呜的叫,完全没了平时的样子,跟我的一样任由摆布,被撞出阵阵波浪。
房子里昏暗一片,一面墙上贴满了同一个男人的照片,素材,另一面墙上密密麻麻都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明心和五花八门的喃喃爱语。
名字的主人公躺在凌乱的床上,小酸热酥麻,不住的痉挛,都弓了起来,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明心已经没有什幺力气,侧躺在床铺,任由我在他后,抬起他一条,着大几把在他里横冲直撞。上的情趣内衣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了,松松垮垮挂在腻的酮上,被和汗浸透。
前后都被我干了个遍,红外翻,明心没有焦距的眼睛机械的动,看着天花板,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凶猛的干
又换了个姿势,我把他的双对折到,全压上去,我的重量让他闷哼几声,一只手将一对薄拢住,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夹住明心的玩弄,感觉快要到了,下更加噗嗤噗嗤的狠劲压。
“嗯……啊………啊!”
厚有力的白浆灌满了小巧的子和细窄的,兜不住的随着我退出的动作全都爆溢出来。
明心小腹抽动几下,再次。
两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涔涔的,明心无力的抬起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餍足的蹭了几下,发的肤贴合到一块,原始的望还未消散。
被我亲的一张一合,在我耳边说了点什么,我正想回应——
天色大亮,我从这个淫乱无比的春梦中醒来。
我是在明心坟前用他的墓碑自的时候被抓的,彼时我还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坚冰冷的碑文上瞎蹭,就被扣住了,一下子出来,弄脏了明心的那张笑的很灿烂的遗照。
“就因为几张照片和纪录片,你就崇拜上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审讯人员不可置信的看着调查出来我的资料。
他们在我的房子里还找到从来没有被隐藏的作案工和烧毁许多的赃款。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观察了一圈,发现和明心所关押的审讯室是一个,这倒让我开心起来。
“这不是崇拜,”我反驳他。
“是爱,男人对女人的爱,想要和他结婚,生孩子,上床的爱。”
警察当然知,毕竟没有一个粉丝崇拜能崇拜到用偶像的墓碑打飞机。
“据时间线,你崇拜……爱上明心的时候,他已经执行死刑一年了,一个死人,值得你走上犯罪的路?让你成为一个恶魔?”
恶魔?哈哈,明心,现在我们是一类人了。
“这有什么,我经常梦到他,有时他很冷淡,有时又很活泼,有时是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