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他按摩,舒缓涨带来的胀。
前几年为了我小时候那个荒谬的约定,阿赫玛尔的药没少吃,一直以来以为影响不大,没想到真正进入哺期时,涨涨得过于迅猛,除了外形的改变,内里的量更是惊人,需要及时挤出。
如果单是挤并不困难,但因为前几年的过度的爱,阿赫玛尔的异常感,每次都会因此高涨。
就像现在,阿赫玛尔赤着子缩在我的怀里息着,一手捧着瓶对准尖,努力接下出的水,另一手忍不住不停抚阴,抠弄的口。
在他背后的我既要竭尽全力忍住望,又要有节奏按摩他的房,用双手将他的两只白的大子聚拢在一起,更方便我用指摁压他的肉,指腹蹭刮开他的孔,让水出的更为顺利。
可能是涨得到缓解,让其逐渐演变成另一种快感,阿赫玛尔气吁吁昂起索吻,下不安心地扭动“…嗯啊…要亲…”
我低下回应他的索求,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两只手的手指不断变换招式玩弄他的尖。
一番深吻后,也不白费功夫,阿赫玛尔脸颊通红,沁出细汗,艳丽的微微张开,着气,他丰满的房顺利出丰满的水,大分进了瓶,小分溅到上,打了散落在附近的发丝,加之下女也是水泛滥,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漉漉,又说不出的色情感。
在他调整姿势的途中,我顺带好奇问“怎么突然想要收集水了?”
“想个实验,听说小时候经常喝母的孩子会对母产生天然的依赖感。”阿赫玛尔坐在我上,搂着我的脖颈,将前的长发撇至脑后,凑近在我的面前“梦也一次也喝不下那么多,所以我想用些手段保存下来,即便哺期过去也能进行哺育。”
“你啊,留给孩子的母都要说得跟实验似的。”
阿赫玛尔对孩子的态度一会冷谈到不行,谈到孩子总有些厌烦,一会又热切不行,想着如何更好喂养孩子。
“我答应你的,哥哥的母只会喂你的。”他笑了下便不再继续下去,一沉,将的阴在我的阴上挤压磨蹭“想,插进来好吗?”
我托起他厚的肉制止他的纵行为“不应多行房事,早上过了,晚上的不可以再放纵了。”
阿赫玛尔像是遭受天大委屈,哭诉“太过分了!明明早上也没有下去。”
我不由得埋怨“不行就是不行,你也不想我是为了谁好。”
埋怨归埋怨,我还是将他小心放置在我大,两同样起不同颜色的阴相见,我凑近他的口,熟练地他的房,不忘用手疏解下望。
尽阿赫玛尔现在更喜欢雌高,甚至到了上瘾的地步,轻轻他完全凸起的,不一会微甜的汁便能划进我的咙,坐在我大上的女不断出淫水,但他的雄资本不见得少,尺寸可观的阴简单动也在断续出。
阿赫玛尔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在我耳边的息不曾停歇。
糜烂又亲密的场景,让人之火猛烈燃起。
而我只想尽早结束今天的事情。
可能因为我有点累了。
等待阿赫玛尔心满意足握着我的手睡着之后,下午那令人心底发寒的寂静再次袭来,又一次阻止我进入梦乡。
深夜中,我又一次沉默地从床上起,只不过这次不能再从房间离开了。
幸好我有了其他事情,从衣袍找出那些小小的花种,放在手心,仔仔细细清数过一边,不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