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放在强大的美人层出不穷的平安时代,也是尖的那一批,这大概是跟他内的血有关吧…龙蛇这种看似美丽的生物…
宿傩并没有觉得自己亏了,毕竟强者为尊,经验丰富的龙蛇所化之鬼也相当擅长取悦他,无论是在战斗还是爱上,都是个不错的消遣。
宿傩漫不经心地仰看着被摩罗带来的血红天空,他向后趺坐着,衣襟敞开,着布满了咒纹和吻痕的口。从睡梦中醒来的摩罗伏在他的上,正在用去挑逗着宿傩腹的嘴。摩罗似乎格外关注,或者说喜爱着这张旁人看来分属异型的嘴。
宿傩抬手解开了摩罗的腰带,抚摸着摩罗此时仍然压低成平一片的鳞片,从脖颈、口、到腰,再往下的。冷血动物的鳞片层层叠叠地排列紧密,所之如唐国的羊脂玉一样,令人爱不释手。宿傩知待到这条蛇鬼一旦于进攻状态,这些看似平常的平鳞片全会变得糙刺手,那七个有着如同眼镜王蛇的蛟龙会从鳞片之下苏醒,探出,进入以杀戮为主题的狂欢。
摩罗沾染上杀的模样,像是一只踏水而来,呼风唤雨,全鳞片都在叫嚣着危险的龙神。越是危险,越是美丽;越是强大,越容易令人着迷。
宿傩知平常他所见到的并非摩罗的极限。他认为,他们两人都打着只是玩玩,未曾动多少真格和杀意。
——生前便因为自的强大和怪异,而看透世间冷的宿傩是这么认为的。
时间过于漫长,见惯了的水墨山水画卷上出现一树红花或是漫山红叶,都足以令人感到新奇有趣。而摩罗带给宿傩的这份新鲜感,持续的比宿傩自己猜测得要持久。
宿傩腹的那张嘴着气,舐着那伽那张苍白邪异的脸,眷恋到想要将他的整颗颅卷入口中,咀嚼成一滩肉泥,吞咽下肚。
“好色哦,您的嘴。”被宿傩的抚摸给弄醒了的摩罗,轻笑着伸出自己的,碰了腹那张嘴边刻意垂落在外面,等待摩罗反应的。
——呵呵,跟想要引起主人注意的小狗一样诶。
——这样很恶心(キツシ)哦,已经对鄙人的存在感到习惯了吗?宿傩大人?
宿傩腹的那张嘴在摩罗的碰下反应迅速,那一卷,贪婪地过了摩罗的面孔和脖颈,甚至才那片排列整齐的雾蓝色鳞片上了又…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就连宿傩自己都有些看不过去。
这明明也是他的嘴吧?
难不觉得这只恶鬼的味相当糟糕吗?
“闭嘴,臭小鬼。”忍着电一样微妙感觉的宿傩,将手摁在摩罗的上,重重扯了一把他的长发,“再说话就回你的蛇窝里。”
“要吗?”
“废话。快点给我,本大爷下面涨得要爆炸了。”
介于两个非人谁也不愿意给对方口交,出这种在他们眼里「臣服」的姿态,于是摩罗那双漂亮却带着恰到好的茧的手,成为宿傩想要纾解的最佳工。摩罗舒不舒服宿傩不想知,他只要求摩罗必须让他爽到。
“哎?这么心急吗?年纪这么大了…不怕中风(脑梗)吗?”
摩罗贴在宿傩的上,手伸入他白色的和服内,握住那仅是微微翘起的肉棒动。他微笑着,垂着眼睛,凑过去亲吻着宿傩腹那张口嫌正直的嘴。才尖相抵着三秒不到,便被手下这副的主人给一把扯了起来,掠夺似的汲取他口中的津和空气。
一鬼一诅咒就这样一上一下交叠着,拉拉扯扯着,很快便又一次从白骨堆上一同掉进下方的水潭里,落入了恶蛟的水下殿。
宿傩一脸嫌弃的被压在金银珠宝堆满的床榻上,强壮的双盘在摩罗的腰间,瞄了一眼被龙蛇的阴表面刺鳞给带出了血的下,不爽的啧了一声。
“你这什么破床?给我拆了。”
04 绊
宿傩已经不记得这样持续多久了,他们在这片什么也看不到的空间像两条冬眠的、互相取的毒蛇一样缠在一起,度过了将近五百年——这个数字还是摩罗那个闲着没事干的神经病告诉他的,在他一脚把他给踹下去之前。
在那之后没多久,承载着他们的宿傩的手指化成的咒物被一个莽撞的少年吞下。
新的乐趣的出现,令摩罗从睡眠中惊醒,他从宿傩的腹上抬起,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的怨种室友换了张脸,还变矮了一大截,瞬间指着人哈哈大笑。
无礼的家伙。
宿傩又一次将刚睡醒的食人鬼从白骨堆上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