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大概打着打着又打上床了吧?也不知摩罗是什么癖好,喜欢把他进宿傩的生得领域,看两个人血肉横飞的爱现场。
——宿傩,你不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吗?为什么不摩罗这个碎嘴神经病?
五条老师!救命!您没跟我说当宿傩容还要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啊!
虎杖悠仁拒绝去回想自己是如何在短短两周内,从一个纯洁少年蜕变成一个心中沧桑,阅片无数的老司机的。
这算什么千年之前的最恶诅咒啊?算什么吃人无数的鬼啊?明明就是满脑子打情骂俏和黄色废料的废宅吧。
更要命的是…由于他和宿傩的灵魂混在一起,在某些时候里面两个不干人事的老家伙办事的时候,倒霉的虎杖悠仁会被「不小心」拉进来宿傩的生得领域,一面忍受着心传来的异样,一面被迫观看两个老家伙的活春。
例如…
虎杖悠仁一脸麻木的看着阴森血红色的生得领域,一脸无力地捂住了脸,忍着传来的不适,缓缓地蹲下。
“呜,怎么又来了?”虎杖悠仁扭着,眼带泪花的大口气。
他只想睡觉啊,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啊。
都是老诅咒了玩什么纯爱啊,真不要脸。也不知这个被关了几百年的摩罗是不是疯了,摩罗看上去废的要死,除了吃喝玩乐宿傩之外什么也不会,被五条悟吐槽是最烂气氛组,买一送一送的过期滞销品。
「要是宿傩也变成这样就无公害啦。」
说这话的时候,穿着私服的五条悟正拿着一把薯条往虎杖悠仁脸上冒出的嘴里乱,堵住摩罗大半夜不睡觉高声放歌的嘴。
「唔…还有吗?再来一点。」
「哇~好能吃~呐,pocky要吗?还有虾条哟。不够甜我不太喜欢呢。」
——够了吧五条老师,不要再把摩罗当作剩饭理啦!
“哈啊…哈啊…宿傩先生…”
宿傩跨坐在躺在他的白骨王座上的摩罗上,双手摁住摩罗的腰,不让他起,宿傩那副一比一完全复刻虎杖悠仁的,一下又一下的快速地沉腰起伏着,用少年那窄小羞涩的菊和甬吞吐着摩罗的那带着细小鳞片的阴,那动作又快又狠,就像不是自己的那样。
尚未发育成熟的被坚肉刃一次次破开,令宿傩和与他感觉相通的虎杖悠仁都感到既痛快又不爽。
“宿傩里面好紧啊…”
“闭嘴,吵死了。”
然而,力是相互的,宿傩此时用着与虎杖悠仁一样青涩紧致的,紧紧的绞着、附着摩罗的肉棒。
“哈…呵呵…您这是在吃醋吗?好稀奇哦。”——进的好深,竟然全「吃」进去了…被的好紧诶,不愧是诅咒之王,果然各方面都是尖的。
脆弱又感的要害被诅咒之王收缴使用的摩罗,动了动被捆着得有了红痕的手腕。他没打算挣扎开,但偶尔被限制一下,被诅咒之王当自助餐食用,好像也有趣的。
“那种小鬼?嘁。”
摩罗的脸被掐了一把,同时他感觉到下被用力夹了一下,令他的颤了一颤,男的本能让他说话语气不免了几分:
“会断的,宿傩大人。”
“呵,怕了?晚了,在我爽够之前,是不会结束的。”
宿傩把调捣的恶鬼压在他的王座上,欣赏着摩罗脸上吃瘪的表情,嗤笑出声。他松手,摸了摸摩罗的脸,手指在摩罗眼下的妖异红痣上摩挲。
即使宿傩才是被进入的那方,他总能表现出一副他才是王冠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感觉,自然而然透出的强者的傲慢。
但结合面前这幅虎杖悠仁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奇异美感。
宿傩垂着红色的眼,看着摩罗,眼睛里快速闪过一丝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柔和。
捕捉到那抹光的摩罗有那么一瞬间晃神,他想坐直了看清楚,又被宿傩用力推回去,摩罗的后背撞到王座的坚的骨上,有些闷闷发疼。
像是惩罚摩罗的乱动那样,宿傩收缩着自己的,强壮的两条跪在摩罗子的两侧,他双手压在摩罗的口以此借力,在摩罗被夹的昏眼花之际,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一拥。
青年模样的摩罗的怀里,比此时的宿傩宽阔不少。宿傩略带新奇感的试着在摩罗怀中蹭了蹭,发现这块人肉垫子感觉还不错。双手环抱摩罗的背,附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