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依然搂着傲长空，偏过枕在口一侧，眼睛亮闪闪的，全然一副天真可爱撒卖萌的样子，除了藏在睡袍底下的那只手。“妈妈，”前里的手指增加到两，驾轻就熟摸索去心的位置，屈指一按又一挠，“重一点儿还是

        “对呀妈妈，我已经抱得动您了！”逆风旋亲亲热热搂住妈妈的脖子，“不过这没什么，主要是妈妈您太轻啦。您要多吃饭，最好能养得白白胖胖的。您脸上有肉了一定更漂亮。”

        逆风旋轻轻一瘪嘴巴：“可您上哪里疼都不告诉我。您害怕给我添麻烦，不肯依赖我，您还是活得不够开心。我小时候什么事都告诉您，无忧无虑的，多开心呀，才不是您这样。”

        爸爸没有抱过他。

        “您已经保护过很多次啦。”逆风旋心既酸且，附抱紧了他的妈妈，“真的，很多次了，以后换我来保护您，好不好？我一百六十岁，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您我妈妈的时候也才一百八十岁，而且今时不同往日，我总可以让您每天开心。”

        “小旋，你，你爸爸，你们，长命千岁。你们都要长命千岁。”

        “妈妈。”逆风旋蓦然手臂发力，抄着腋下将傲长空给抱、或者说拖到了床，随即抓来枕垫在妈妈的后腰，把人摆成箕踞而坐的姿势，自己则膝行挤进间，双手捧起略带慌乱神色的脸颊，隔着眼罩落下轻盈一吻，“妈妈，这样还疼吗？”

        傲长空抬起胳膊与他相拥，一手揽过肩膀，一手抚摸他的发，不长，勉强算披肩发，平日里总高高扎成一束小尾，此时解开发绳随意披散，就无端地多出几分温柔。“小旋啊……”

        “我有好好吃饭。”傲长空想了想，补充，“在你爸爸那里，有好好吃。”

        “爸爸会跟您一起吃吗？”

        “我开心，小旋。我没有不开心。”

        “不。不疼了。”傲长空握住他的一只手，既惊讶，又觉得怅然若失，“小旋，抱起我？”

        “妈妈不来抱一抱我吗？”

        “有时候……啊！”

        冷不防被一手指戳进的前，傲长空一惊，本能地弓起背想往后躲，却被后的枕阻拦，逆风旋带有安抚质的啄吻也适时落下。傲长空深呼几口，渐渐放松：“小旋。”

        逆风旋喜欢趴在妈妈怀里，耳朵贴着心口聆听心脏搏动。他在同龄人中一直不算很高的，初三时抽条节，个子猛窜了一阵，却依然比两位家长都要矮，目测此生超过他们的可能不大，但逆风旋也并不在意就是了。他喜欢亲吻或被亲吻脸颊，喜欢拥抱，而他现在这格刚刚好，可以整个儿被妈妈圈起来，入妈妈的味。

        “妈妈？”他并不着急，耐心询问。

        “哦，哦。”逆风旋干笑，“爸爸还真是老当益壮呢，哈哈。”

        “嗯，妈妈，是我。”逆风旋吻在颈侧，声音略糊，“没关系的妈妈，您里面已经准备好了，不疼的，对不对？”拇指拨开肉，轻轻搓起的阴，“抱歉让您等了那么久。抱歉，妈妈，我总忍不住找您说话，您也不嫌我烦。”

        “我啊……”傲长空不假思索地笑了笑，“我保护你们呀！”

        “不老。”羞涩情绪并不妨碍傲长空坚持要反驳他，尽声音几不可闻，“三百六十岁，不老。”

        他一贯伶牙俐齿，傲长空不知该反驳什么、解释什么，只好无措地低唤他的名字：“小旋。”

        “嗯，抱。”

        逆风旋赶忙哄：“是是是，不老，您只比爸爸小了二十岁，您不老，爸爸当然也不老。”

        “那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