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儿?”
“小旋……”傲长空神志不清,胡乱抓他的肩膀以及后背,呜咽不止,“小旋,小旋……”
“诶?妈妈这便受不住了?”逆风旋窝进妈妈怀里闷闷地笑,声带与心脏隔着两层血肉共鸣,“您这次好感,不是都快结束了吗?倘若换爸爸来您会被弄哭吧?”
“小旋!”傲长空一声尖叫夹紧了他,夹住他的躯干,前也紧紧着他的手指,仿佛要嘬出点什么,逆风旋心想。
妈妈整个人都在颤栗,几乎是仅仅靠刺激阴就攀上了高,不过来得快去得快,持续时间很短,也没有出现。发情期末尾是这样吗?逆风旋经历得不多,并不确定。类似的情况爸爸更了解,而他通常是在傲长空春季发情的前几天――如果那会儿爸爸不巧没空――负责照顾妈妈,用手或者小玩。嘴不行,妈妈不允许。某次他不打招呼试了一次,结果可能是刺激到妈妈了,让妈妈想起什么,猛地推开他,一边哭一边把自己关进衣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被关在衣橱外面,心也跟着揪得生疼。
打从逆风旋记事起,妈妈就是这副疯癫痴傻的样子,只对他还有他的城主爸爸风万里极尽温柔,除此之外谁也不认得。妈妈的过往经历他一概不知,可他知正常人不该和猫一样在春季爆发情,正常男人不该有那样完备的孕育系统。事实上在人造子已大面积推广并普及数百年的今天,女人的孕育系统也慢慢开始退化了。学术界称赞这是“进一步解放社会生产力的一项划时代壮举”,是“科学平权路上的又一座里程碑”;与此同时,少数保守派势力仍在极力维护自然交并自然生育的历史传统。
是有人用外力强行改变了妈妈,逆风旋只能作出这样的推断。妈妈忘得干净,而爸爸不说。“你没必要知。”风万里以家长份给了他一个强却又无法反驳的理由,“都过去了。”
“妈妈那副样子,我心里过不去!”他曾孤一人跑到城主府,以一种基于冷静思考所产生的愤怒,歇斯底里地发飙,“不止我心里过不去,妈妈也没过去,否则妈妈的病怎么压儿不见好转?认为一切都过去了的只有您一个人!是啊,您如今好过了,当上城主了,指挥着全城的人,多威风呀!您哪儿还有心思理会一个见不得人的疯子。”
风万里轻轻摇了摇:“我必须纠正你一件事,小旋。你妈妈‘见不得人’吗?我从未这么想过他。我不让他见人是因为他不能见,他需要安静的环境来调理,不可以再刺激他了。”
“您在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小旋,你质疑我不爱你妈妈,我当然要为自己辩护。我爱他,所以我才和他结为伴侣,籍的档案里我是‘傲长空烈士’的遗孀,而在家里他是我的‘夫人’。如果不爱他,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就像你说的,现在没人能胁迫我去一些违背我心意的事情,我的选择皆是出于本心,你或许不理解,但我问心无愧。”
“您明明可以让我理解您的,只要您告诉我当年在妈妈、在您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