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谁先吻了谁,傲长空推倒他,分开tui跨坐在他shen上,gu间火热的ruan肉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嘴,tian弄着他的阴jing2一起缠绵。风万里控制不住自己下半shen的生理反应,脑袋却仍不免担忧:“我刚才看过了,你……会很疼吧?”
“疼了更好,只要是师兄给的……”
也不知是否药xing还没过,bo起的阴jing2很顺畅地劈开肉xue,像一块楔子ting入shi热的内里。傲长空腰ruan得gen本跪不住,tou扎进他的颈窝,牙齿咯咯打颤;他也是一样全shen颤抖,与师弟紧紧相拥,手臂绞着手臂,心脏隔着骨血共鸣。
“你shen上好tang,”他努力平复chuan息,“那些人给你用药了吗?还是说你发烧了?”
“别这么煞风景,都已经、”傲长空抬了抬腰又重重一沉,凑到他耳边近乎放浪地笑,“都已经整个儿被我……吃进去了……哈啊!你还想临阵脱逃不成?”
“我不是……你慢一、唔……”
他知dao眼下所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对劲,不正常,师弟像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要用灵肉合一的欢愉取代被迫沉沦的快感。这有用吗?没用吗?他不知dao。可既然傲长空想zuo,那就zuo吧。他欣喜于师弟目标明确的索取,急切地想要付出点什么,并丝毫不吝回应以温柔与纵容。傲长空不怨他的置shen事外无能为力,他却没办法轻易放过自己。
他们接吻,口chunyu仿佛总是和xingyu不分家,但他也只敢碰一碰嘴chun,不敢yunxi或撕咬,生怕早已充血的chun当真被弄出血来。
以往亲热的时候他还会吻别的地方,颈侧大动脉与战斗机种族天赋异禀的xiong脯,傲长空shen上最min感的两个bu位。可这次他的师弟实在经不起折腾,雪白肌理上遍布指印、牙印和深浅吻痕,他并不嫉妒,只是满心凄楚,完全想象不到师弟究竟被多少人折磨了多长时间。甚至他都不知dao自己的手该往哪儿放,肩膀和腰无疑是最方便的,也理所当然成了重灾区,淤青叠着淤青混合成chu2目惊心的一大片,光看一看就觉得好疼好疼。
最终无措的双手被他虚虚拢在傲长空的后腰,好在对方是贴他贴得很紧的,像寄生藤缠着乔木,海星缠着贝壳,从各种意义上“吃掉”了他。朦朦胧胧他想到互有输赢的棋盘博弈,想到随xing而起的切磋,想到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接吻磕到门牙第一次和邻校学生打群架第一次被师父一手牵一个一起上学……想到第一次遇见师弟,他们都还很小,在封闭的房间内扭打成一团,却都没什么战斗经验,一个照本宣科一个街tou斗殴。那是他的情感模块第一次被唤醒,他对这个世界最先感受到的是疑惑、愤怒,以及格外鲜明的不甘,也许这就预示了他注定与快乐无缘……我有带给你快乐吗?他吻了吻傲长空。我能尽我最大的努力拯救你吗?我会不会哪天也向现实妥协?会不会倒在半路?
――我能zuo到吗?
“师兄……”他被怀中之人濒临高chao时抖抖索索的哽咽声唤醒,回过神,“你摸摸我。”手被抓着覆上前xiong,丰盈的ru肉从指feng满溢出来,“你摸摸我。好胀,好难受,你帮我摸摸它,咬我也行,求你……嗯!”
他挪开手指,指尖慢慢描摹ru晕上乱七八糟的齿痕,有的还挂着血痂。见他如此,傲长空一下子又丧失了恳求的勇气,可能怕他心里膈应,更怕他强忍住心里那些膈应,认为自己不好直言拒绝。“师兄,要是你――”
违心的话被打断,他依言对鼓胀难受的xiong脯施以爱抚,同时往hou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