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圈儿新牙印，盖住旧的，并落下轻柔的吻：“没关系的。”

        他试探着柔声问：“那你愿意相信我吗？”

        “嗯，好吧，那就这些。”他抚摸着师弟的长发，沉沉叹了一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强你吗？把你经历过的这些伤害重演？”

        “想……更深，”傲长空胡乱抹了把泪水，捂住眼睛，“想让师兄……只、只往深了，不要再顾及我的。想被进子，然后……请你进去，完了也不要出来，就……堵着、它，再用力按我的肚子，把我弄哭也没关系，让我哭吧，我……想为了师兄哭。我还想……还想给师兄口，想让师兄我的咙，在里面，命令我咽下去……或者脸上也行……”

        “――师兄想推翻‘战神’？”

        傲长空像是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霎时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却兀自不敢相信，隔一层影影绰绰的水雾凝视着他的脸，追问：“真的没关系？真的什么都可以？”

        “我……承认我有些自私，如果被牺牲的不是你，可能我也不会下定决心改变这一切。”

        “不，师弟……傲长空！你听我说，‘战神’制度已经没必要存在了，牺牲个的人权利换得保卫集的力量，这或许在一段时间内是最好的选择，但无视个人意志的牺牲从来都不合理，我们能源之城也早就过了单纯依靠士兵战斗力来守城的时代。现在我们有各式各样的轻重火力武，有即将投入建设的中央导弹系统，那就没必要再人为高B级战士的比例了，对个人力量的追捧只不过是前一时代的遗风，是已经不合时宜的东西！所以我不接受。你也千万不要接受，更不要为加害者开脱，谁都没资格伤害你。”

        “不是的！你一点儿都不自私，谢谢你。”肩膀感觉到了一片濡，“谢谢你，这样就足够了，师兄，我现在好幸福。”

        “我拭目以待。”他不由得也跟着笑出了声，忽然手臂发力，上下位置一颠倒，刘海儿自然垂落，浅浅投下一小块阴云，“刚才你要求的那些，我开始了？”

        “我只记得这些。”

        他又等了一会儿。“就是这些？”

        “愿意，我愿意！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好好活下去，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也只跟我说。”傲长空破涕为笑，金眼睛闪了闪，是他很熟悉却又好像久违了的狡黠，“战神这个份没准儿很适合当你的内应呢！”

        “如果是师兄，那我应该可以说服自己接受。无论如何师兄爱我，但是别的……别的不什么人，我都不敢想了。对战神的信仰背后居然是这种东西……好恶心，好恶心！”

        “会结束的。”他不假思索回。

        “怎么会结束呢？师兄你忘了吗？”傲长空仿佛神志不清，语气似恸哭似冷笑，“战神只有死了才会再评新的，我死得越晚越受折磨；死得早，换一个人接替我受折磨。甚至就连死亡我自己也不得数，老师和我立下的那个契约，我现在能感觉到了，那本就是一个全方位的监视！是防止我自杀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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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凑上来咬了咬他的嘴。

        “你想让我什么？”

        “没关系的小傲，”他从师父那里借来这个称呼，仿佛师弟真成了他的小孩，“没关系，把那些都当成是我吧，如果这能让你觉得好受一点。没关系，没关系，小傲……”

        他耐心等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