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仿佛本没脾气,把住他的双离开这间卧室,熟悉的姿势让他瞬间绷直了子。“哎呀,小女任妄为,您见笑了。您干嘛这么紧张?我们父女俩都是战神大人您最忠实的拥趸。”元老此话端的一派冠冕堂皇,“小女最喜欢您‘骑’的英姿,请问大人您可否赏脸,再为我们表演一次?”
那宅邸他并非不熟悉,也不止那一,好多了,他以前是坐在餐桌旁的客人,如今是躺在餐桌上的客人。元老果然在那里等他,客厅收拾得很干净,除了地毯电视沙发便只有两把椅子,其中一把元老正坐着,另一把或许是要留给他。但他极为厌恶这种装模作样的礼节,话都说明白了,他就是自己送上门给人的,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徒留恶心。
秘书一唱一和:“再过四年就是六百岁大寿了。”
他顿时明白过来。
他在元老间跪下,隔着布料了蛰伏的阴,抬眼征询意见。对方拍拍他的脸笑着夸了句好孩子,阴被剥离束缚,半着抵进他嘴里,等着他和。但正当他尽心尽力伺候,忽然他的颈侧像是被蚊虫“叮”了一口,凉冰冰的药剂推进来,随血一路一路烧,烧得他下开闸放水,烧得他理智全无,眼里心里只剩那的肉棒。他茫茫然睁着一双眼,手脚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往椅子上爬,跌倒又爬起,反复跌反复爬,终于大发慈悲的元老主动伸手将他抱到自己上,他双大开,前贴到阴上乱蹭。发情与情强强联手,他甚至忘记了不脱子别人就没法他的批,只知凭本能耸动腰,不得章法,哀哀呻,像一只眼巴巴看着肉骨却吃不到的可怜小狗。
“我知你不信。接下来这段日子肯定有不少人来探望我,他们说什么、什么、或者你觉得哪些地方可疑,都只过来跟我讲,知了吗?”
“您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把削切块的苹果打成糊糊,“老师,我不信。”
“进子?”
他明白的,甚至是从接受老师的庇护开始他就知总会有这么一天。于是那晚他没有吃能抑制发情的药,第二天起来内哒哒黏着阴,到中午他已经有点坐立不安了,好容易捱到老师睡下,他想了想,穿着居家服便走了出去,坐上车,对司机报出一个地址。
“主要就是将军年纪太大了!”家庭医生是契约人的战友外加多年老友,眼看英雄迟暮,岁月无情,不免沉沉叹了口气,“这种神经毒素,这么低微的剂量,分明只需要一些战斗能量便可无害中和,哪怕将军再年轻五十岁呢……唉。”
他点点,推测老师可能被卷进了某场政治斗争,没想到幕后主使却是冲着自己来的。三日之前元老携秘书登门拜访,不巧老师正在休息,他陪着喝了杯茶,心不在焉地听对方客套,结果话题突然拐到了他的城主师父上,“不知城主大人今年高寿?”
――上周末,也可能是礼拜天,老师在吃早饭的时候忽然晕倒了,万幸他眼疾手快,没叫老师的直接撞上地砖。家庭医生诊断后发现是中毒,一种神经毒素,剂量低不致死,但老人家年迈虚,恐怕半年之内腰椎以下都是知觉麻痹的,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卧床。
中毒的真相很快浮出水面,是园丁给室内绿植换新的时候疏忽了,买了一些有这种神经毒素的吊兰,而吊兰花又混进贮藏室,被成菜品端上了桌。
他心一沉。
元老被小狗逗笑了,帮他除去最后的屏障,自己略微调整姿势,阴抵住他的两片阴。他立刻沉下腰,从一气吞到,却犹不满足,于是元老问他还想要什么,他也不懂,只觉得还不够。
“再往里可就是口啦。”元老握住他趴趴的小肉棒,信手把玩。
“口。”他重复,“对,口……我的口吧,我!往……呜呜,更里面我……”
“进子
“喔,六百岁。”元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和你老师相差无几呢。”
“老师想让我先静心调理,而你们等不及了,这次算是给老师一个教训,也算警告我,再有下次就换成我师父,是这个意思吧?”
你怎么能?傲长空,你怎么能?!
那我能不能……他刚冒出一个念,又猛地顿住,整个人如遭雷击。勉强糊弄过家庭医生之后,他跑去空无一人的花园,呆愣愣站了好一会儿,劈手甩了自己一耳光。
“您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