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主动迎上他的视线,看着他笑笑,从上衣口袋又取出了一针剂,他怔怔盯着雪亮的针,忽然泪水夺眶而出,被失声的嘴沉默抽泣着。
但元老却似乎并不急,只是单手举着注,拇指按在活芯杆上,而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阴。他很久没像普通男一样高过了。元老给他手活,他没反应,也许他这副畸形的快感全都给下面两个攒着,早已没有阴的份。
“您洗澡的时候摸到过这里吗?”元老不弄了,把阴整个拨到一旁,逗小鸟似的轻轻一点,“您知不知,您的一对儿都萎得只剩俩小鼓包了,简直像个女人――干脆阴也不要了吧?反正您也用不到了,无论是排还是交。”
别……他讲不了话,能给的只有最廉价的泪水,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摇摇,嘴开合拼凑出“不要”“求您”,元老拍拍他的脸大笑,针刺进他的手臂静脉。他被男人轻易抱起,双手托在他的屁和,像给小孩把似的,偏偏他底下还很合地淌水,走一路一路。他们钻进窗帘后面,元老把他放到一匹木上,鞍连着一形状狰狞的巨物,端蠢蠢动地直戳到口。
“正常人的阴喂不饱您,您看这个够不够?”
他吓死了,忙不迭一把搂住木的长颈连连点,生怕元老再想出别的什么折腾他。元老被他溢于言表的惊恐深深取悦,拈了几缕他的红发信手把玩,又将震动棒的开关调到随机档,看效果还不错,就给他上刻意成辔形状的口枷,放小母狗策驰骋了一整夜。
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也不知。时间拨回现在,相同的被男人把住双的姿势,相同的木,他简直疑心自己是不是被震动棒折磨得开始噩梦了,但他总不会梦到元老的女儿,总不会梦见自己了小女孩一胳膊淫水,更不会……更不会……意淫元老要在自己女儿面前他。
“您怎么不说话呢?战神大人,您是更喜欢骑,还是更喜欢被我?”
元老给他的另一侧也夹上了蝴蝶形状的夹,他高高仰起脖子无声尖叫,肉“骑”骑得整个外翻出来,后面了两只,前一双蝴蝶振翅飞,阴被一枚小环铐在,而元老揪住他的其中一颗小小卵子,掌心是另一枚相似的小环:“战神大人……”
他一次不说,玩就加一个。
“爸爸,爸爸!”女孩紧握住他的手,像是要从恶龙嘴里夺回她的宝物,“您问得慢一点嘛!战神大人要不过气了!”
“他不会的。”元老看女儿着实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但也没忘了把他的卵子扣上小环,谁让他又不说话,“我们战神大人生命力顽强得很,你去他之前他骑这个骑了一夜,不还是睡一觉就恢复过来了,哪像你,训练跌一跤就恨不得连请半个月的假。”
女孩撅了撅嘴:“我以后不会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