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醒来就看见战神大人表情迷离，手伸进睡袍底下不得章法地抚，皱着眉发出粘腻的轻哼，极尽隐忍。他自的时候确实不爱叫，有前副首席心制作的录像带可以证明。前副首席在事上不知怎么格外缺乏耐心，喜欢直接给战神大人用药，整情或局增，总归要让战神大人毫无理智毫无尊严地敞开求人摸他他，变成最低贱的。

        “妈妈……”少将颤抖着，将脸颊贴上“母亲”的小腹，“妈妈，我好爱您啊。”

        随后少将更加深刻地会了这一点。少将穿过偏门，走进卧室，看到战神大人抱着孩子守在窗边，明知想见的人不会回来却近乎偏执地等，又荒唐，又可怜。“您很孤单吗？”少将把灼热的掌心贴在对方腰侧，“您希望有人陪吗？我……我非常喜欢您，想让您开心。”

        男人有帮他洗澡吗？他不记得，因此无从判断阴开开合合吐出的究竟是淫水还是混杂着别的什么东西，但总之他现在很，就像昨夜，被男人糙且宽厚的手掌贴着下摸一摸他便浑颤抖；而且他没穿内，男人若想他只用掀开睡袍。淫的前不需要任何扩张，被整填满时那一瞬间的刺痛反而会令他兴奋，夹得他的人一阵，骂他是欠的母驴、发情的野猫。

        可也正因他懵懂，某些观赏者便蠢蠢动起来。把高高在上的、冷冰冰的、美丽的天之骄子拽下云端，谁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看看战斗机一族怎么对待他们的战神就知了。把人捧成神，把神亵渎作人，堪称俗世间最普遍存在的两大趣味。不过既幸运又不幸的是，想要占有他的人已经不需要再亵渎他了，他沾染情爱，自己堕入了凡尘。少将旁观那出闹剧似的吻手礼时便不禁回想方才坐在车里的先锋阁下——心心念念的师弟被他亲手推给旁人，他喃喃低语，黯淡的绿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弄脏了，像失恋者胡乱灌下去的酒。他一脸被命运冷酷蹂躏过的心碎的表情，黯然神伤，因此美丽得让人怦然心动。

        仰慕从来都不是爱的近义词，怜惜才是。

        没关系，如果是师兄……他骑在师兄上咬对方的结。如果是师兄，我会很快乐的……

成为一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否则不知要有多少人为这美丽所伤。

        他感觉到下面不住淌水。曾经有人命令他尝过那种的味，用淋淋的手指胡乱抹他的嘴，他了一口，很腥，不过明显好过，所以师兄为他口交他也没怎么拒绝。那是在两天前的下午，他天晚上停药了，不再抑制发情，到了下午就被望折磨得扒光自己向师兄求欢。他知师兄也对自己有望，即便是他还正常的时候，师兄碰到他的都会愣一下，停顿几秒，生怕在他面前出可能会冒犯他的表情，仿佛只要沾了望他们的爱情就脏了，但他被那么多人过，师兄心里想什么他清楚得很。

        他眼睛注视着战神大人，注视着暗红长发、金色瞳眸、裙子似的睡衣，注视着战神怀抱孩子的忧郁剪影，注视着……一位“母亲”。少将蓦然涌起一阵狂热且莫名的望，对着战神大人说“我喜欢您”，说“好看”，说“您这么美，又这么温柔”，分不清他究竟是想对谁说的，反正都是母亲，反正他都是淫母亲的罪人。死后自己一定会下地狱吧？少将心想。没关系，他已在母亲温的甬感受过何谓天堂，感受过人间极乐。

        少将

        那些原本作为证物的录像带在前副首席死后被元老院打包转赠给少将“观摩学习”，但这种简单暴的风格少将有点吃不消，倍速浏览了几就没再看了，想着自己不至于比前副首席更残忍更爱折腾，既然战神大人落到前副首席手里都能撑得下去，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自己确实非常喜欢战神大人啊，愿意对他温柔，愿意强忍住清晨的火帮他用手指先弄出来，而后才礼貌询问他可不可以。战神大人显然并不满足于几手指，烂熟的渴望阴，“您我吧，”他乞求的神态比任何一个信徒都更加虔诚，“我……好难受，救我……”

        他好像听见婴孩的哭声，听见小旋哭着要“妈妈”，猛然惊醒，迅速支起上朝床边的婴儿车看了看，确信只是自己幻听，这才略略松了一口气。酸沉的顿时劲儿，他躺回去，一不留神蹭到了男人在晨间起的阴，昨夜种种记忆纷至沓来，促使他绞紧了叼住被子，一半的自己在羞耻，而另一半重新陷入望之中，又或许他从未摆脱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