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拒绝这件美差,战神大人是一桩特权,更不必说行使权力的过程还如此快乐;又一想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自己是在先锋阁下的屋子先锋阁下的爱人,一位已经有了孩子的“母亲”,简直就跟偷情一样……少将紧紧箍住怀中这副迷人的躯,大力撞,挤进子,高后剧烈颤抖的紧致肉得人发麻,恨不能死在他上。他被得哪哪都是水,眼泪与唾把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嘴半张着吐出一截红艳艳的,于是少将毫不客气凑过去亲吻,在全无抵抗的口腔内攻城略地,宛如一场隐秘的小型口交。
“战神大人,您、您真好……真的好舒服。”少将近乎痴情地说,“但为什么您总是不愿意冲我笑一下呢?我……我对您算是很好了吧?既没有用药强迫您,也没有打您骂您,我还帮您缓解了您的痛苦呀!莫非是我不知不觉惹您生气了?那您告诉我原因,行不行?”
“您不要这样……”
“怎样?”
他哽了哽,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蓦然掩面抽噎,像是彻底崩溃了。“您不要对我好!”他难过得泣不成声,少将努力分辨才勉强拼凑出了完整的句子,“您不要真把我当作‘战神大人’,不要喜欢我,否则我一定会害死您的,我……您这么年轻,前途一片光明,我难可以心安理得诱骗您去送死吗?我这种人……我不,我不!”
“原来是因为您的老师啊。”少将拉下战神大人掩面的手,轻轻以吻拭去眼泪。
“别……”他试图挣脱少将的钳制,至少避开那些吻,太轻柔了,他无所适从,“别亲我唔……”
少将托起他重新放倒在床上,刚才完也一直被前着,这会儿少将又了,遂乘势动腰,轻易便让战神大人沉迷望无法自,除去呻息别的一概说不出口。“我和那位老将军可不一样,元老院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您不必害怕什么,呼——安心、交给我……安心把您自己交给我就行了。您真应该多笑一笑,尽忧愁的样子也很美,可是……我会心疼呀,战神大人。我更喜欢看您笑。”
他或许动摇过那么一瞬间,是在元老院把他拾掇干净换上华服关进纯金打制的笼子,又像模像样布置了一个仿照黑市风格的拍卖会场,贵族们披着统一形制的斗篷落座,举牌竞价,仿佛这些人他还真需要一掷千金似的。但他仍旧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不明白元老院整这一出是打的什么主意。如果竞拍到最后当真得付钱……他不禁攥住衣袖,然而布料溜溜的手感很糟,于是他改去攥自己手腕上的枷锁,也是纯金打制,一一个坑,不过好歹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如果当真得付钱,他想,那买主准备怎么讨回来呢?
说直白点儿,准备怎么玩他?
贵族与军官想必各有各的玩法,他可以强行眠自己对各种各样的待麻木,却没法不恐惧未知,而且情药物并未完全蒙蔽他的知觉,他隐约能感应到属于直升机的战斗能量,不多,但确实有。说来也是可笑,他都被打扮成金丝雀关进笼子任人采撷了,竟还有余力思索师兄知不知这种事情,怕师兄接受不了自己视作盟友的直升机贵族“助纣为”,捧元老院的场。师兄知吗?
恍惚间他的视野闯入一双蓝瞳,也可能是两双,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眼睛重影太厉害了……是谁?撑开他眼的是谁?在他耳畔七嘴八吵吵嚷嚷的是谁?师兄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