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灌。不会。”他不假思索摇摇，脑袋一片浆糊，因此师兄问什么就答什么，说不准被卖了也听话，“我没吃饭，三天，后面很干净。”

        师兄极少弄他后面，多是在他发情期往贪吃的肉里填些小玩，尽可能满足他那过于旺盛的求。他不确定师兄是否了解这些，反正可以准备的都准备了，师兄要罚便罚，总归是不至于太过分的，所以他并不怎么害怕。

        他只听了个开便听不懂了，但被卡在师兄与墙之间，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师兄是因为什么才生气啊？他怎么听不明白呢？而且……而且不正是师兄说的，小母猫以后只有师兄这一个主人吗？

        “不要调监控！不要……我说……”偷偷倒饭的事情虽说瞒住了小旋，但绝对瞒不住更多双隐秘的眼睛，“我说，我说，”他哽咽着，“这三天，我没吃饭。前天早上开始，一共八顿，倒桶里了，在阁楼……阁楼的卫生间。小旋不知。”

        “你特意准备过的嘛，别浪费，前面也给你上好不好？”

        “说话。”

        诶？什么“为什么”？在问他为什么觉得师兄要惩罚自己吗？他其实讲不清，只是一些莫名的感觉，又或许是被各种找借口折磨留下的后遗症，可以类比条件反。

        最常见的惩罚手段是给后灌，憋胀感一方面使他痛苦一方面使前更淫水更多，一举两得，比鞭打更受主人们青睐。他毕竟不是天生的受质，挨打时只会惨叫不会发春，打得狠了还会不不顾反抗，手被绑就踢，也被绑了就用肩、用，用上每一寸可以活动的位予以回击，“战神大人”可不是白叫的。主人们也从未彻底消除对他的忌惮，不给他灌些乱七八糟的药都不敢放开了玩。

        “为什么？”

        不过师兄好像没打算听他回答，而是自顾自说了下去：“为什么要这样？你喊我师兄，心里还是拿我当所谓主人，与从前那些伤害你侮辱你的人相提并论！我纠正过多少次了我不需要你刻意讨好！我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我吗？那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救了我还等着被惩罚？我伤害过你吗？惩罚过你吗？有哪个‘主人’愿意照顾你一百多年？！你就不能――你就不能――”

        “是吗？前面又，后面得又紧，真是贪心，到底想被哪一呢？”

        “……是。”

        “

        他心想那不如两一起，但也明白师兄肯定不会答应，犹豫几秒钟，觉得还是前面更想要。师兄说好，然后拿掉按摩棒径直进了他后面。

        “……”

        “就是说，你自己……算了你把被子掀开，我检查一下，别伤到哪儿了。”

        “对不起――”

        “没有。”说着他乖乖听话掀开被子，抱住自己的两条，供饲养员检查后，而刚被手指插过的花一缩一缩，馋得不行，令他从到心都的，“没有受伤，师兄，快一点。”

        小母猫最喜欢谁，谁才可以小母猫的主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的呀！为什么突然就冲他发火？他本能地感到害怕，不敢眨眼，大气不敢出，眼泪成群结队往外，把睡衣口浸得透，里面可能还混杂着不自觉滴落的涎水。或许是他这副模样太过可怜，师兄蓦地顿住了，撇开深一口气，牙关紧咬，又不像是单纯在恼他。“师兄……”

        他吓死了，又是哭又是歉，可饲养员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否则也镇不住馋嘴且贪吃的小母猫：“非得我去调监控你才肯说实话吗？”

        于是假阳开始他的花，换了另一，怕不干净。前后夹击的快感不容小觑，他简直只知呻和水了，高如梦似的恍惚，要师兄搂紧他拍着背温柔安抚。“小傲，”师兄的嗓音也格外温柔，“总感觉你是不是给自己灌了，可你会这个吗？”

        “是。”

        “我……”他不自觉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顿时一激灵，“我、我我吃了！没有……‘没吃饭’，没有……对不起师兄，我错了，我错了……”

        师兄把在后的按摩棒抽出一截再回去，那按摩棒是他特意选的，不太可足够长，轻轻松松到结口，快感仿佛在肚子里引爆一颗炸弹。他舒服了也更馋了，小幅度晃着腰：“你看，没事。前面……”

        话音刚落一莫名其妙的直觉就促着他清醒，他慌忙睁开眼打量师兄的表情，然后发现完了，师兄不仅脸上浮现怒火，语气也冷得像冰碴子：“你三天没吃饭？”

        师兄哭笑不得：“难这也是为了接受惩罚吗？”

        “唔……？师、师兄！”

        “唔，呃啊啊……”他十分难耐地扭动，过来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回过神来，听师兄又问了一遍，眨眨眼，“了。”

        “是，或者不是，回答我。”

        “只是因为你觉得我要惩罚你？”

在他里四摁了摁，突然撤出手：“你后面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