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下去……?”
“下床,把刚才那带叼回来。”师兄放下手,给他让出位置,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准走,用爬的过去,再一样爬过来,听懂了吗?”
“听、听懂了。”
他忙不迭点点,跪起上,从师兄侧小心翼翼爬到床沿,背朝外围探出一条,膝盖着地,随即是另一条,确保整个过程中脚掌都不曾接地面。不过莫名其妙地,他下床之后心底忽然一阵委屈,多奇怪,明明他早就好准备受罚了,而眼下只是换了个他听不懂的由,结果仍未改变,他委屈个什么呢?
借助低叼带的姿势,他飞快用地毯蹭了一把脸,再老老实实叼着带爬回去,仰努嘴把带递给师兄,看到师兄手里的绳子也不算很意外。挨打么,总要想办法制止他挣扎。他自觉将手连同小臂背在后,绳子一圈圈缠上来,收紧,打结,一只手按住肩膀无声命令他别动,他便乖乖停在原地,任由绳子依次绑住大臂和躯,接着绑膝窝、脚踝。再然后他趴到师兄上,小与大折叠,被绳子紧紧绑到一起,细密的黑色绳圈简直把整双都缠得严严实实,间或漏出一小截瓷白肌肤。
这下他一动也不能动了,可是捆绑依旧不停。他感觉到又一段绳子勒在脚心,把两只脚并排着绑住,战斗机的脚心普遍是相当感的,顿时他呼一窒,几乎要笑出声来,而这抓心挠肝的意又在师兄往绳圈和脚心的间隙卡进两枚之后尽数转化为了惊恐。“师兄!”他着哀求,“师兄……别、别用那个,太了,不……唔唔!唔!嗯呜呜……”
回应他的只有堵住嘴的硅胶阳。
他现在嘴里一,花里一,后那细细长长的也回去了,物理意义上成了几把套子。被物化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些了,所有玩同时开到最大档,他的尖也没落下,一对式震动夹尽心尽力伺候着那两颗淫豆,合假阴震出仿佛直击天灵的快感,又被脚心尖锐的冲得七零八落,越享受便越折磨。师兄还没动手,他就已经要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叫得凄凄惨惨,甚至不知师兄有没有真的打他屁,反正打了也只是从“折磨”到“更折磨”,他实在没有力区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总算结束了,他兀自沉浸在连续高的余韵中不住痉挛,被师兄抱下来也没什么反应。师兄把他放在一只枕上,腰腹被垫起,口悬空,以免夹硌到他。但如果可以他自然更希望师兄直接拿掉他上的小玩,短时间内他恐怕要对这些东西产生心理阴影了,只是他一来没力气,二来没胆子提要求,哪怕口已经摘掉了也不敢说什么,仅轻轻蹭了蹭他的饲养员,小声唤着“师兄”。
师兄没说话,下床端了杯水过来,喂他慢慢喝下去,一咙,一杯不够还添了一杯。休息一会儿吧,师兄抚摸着他的发,于是他咕咕哝哝陷入并不安稳的睡眠――趴着睡很容易不上气,更不必说还有杵在两个里的假阴,还有全各的绳索――搁一百年前他倒是无所谓,但由奢入俭难,舒舒服服睡久了便再也无法忍受被拘束,之所以还能睡着恐怕是因为他喝下去的并不只是水,还掺了镇定剂或者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吧。
饶是如此,几小时后闹钟响起他依然很快被惊动了,咂咂嘴呓语出声,又霎时变作一声短促的呻。他感觉到屁上火烧火燎,看来师兄确实打了他,下手还不轻。那种感觉是类似烧灼的胀痛,两肉八成已经起老高,可能之后几天他都得趴着睡,谁让他恢复能力不太行,就连发情期上留下的痕迹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