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疏有别吗?他想了想发现的确如此,但这分明理所应当,不与师弟亲近,他还能上哪去找另一个可以卸下所有防备的亲人?一百年前他主持了师父和“战神大人”的葬礼,以九阴城的覆灭为祭,他换上一套纯黑正装,长发披散,浑shen找不出一丁点儿装饰,夹dao默哀的人群也同样素面朝天,唯一鲜活的色彩大约就是他手中那一幅画像了吧。
那是他和师弟小学毕业的时候,师父邀请老朋友为他们画了全家福,他将tou发半扎,怀抱一柄教学用剑抿着嘴扮酷;师弟则照常梳高ma尾,右手搭上他的肩,左手冲画家先生比耶,满脸灿烂的笑容。
是的,他没有选黑白照片,而是捧着年少时的画像一步步走进灵堂,似乎昭示着年少的他也跟随师父和师弟一同死掉了。葬礼过后他剪短了tou发。他回去找师弟,房间里找不到人,是在房间外,师弟蜷缩在秋千上睡得正香,怀孕的橘猫卧进腰腹圈出的小半截圆弧。她这一胎只活了大甜和橘子,后来猫老死了,死前离家出走没让他们看见。
他本shen对chong物并没有多少兴趣,只是不想让家里太安静,给师弟找个伴儿。为某一特定之人多次打破自己一贯的原则,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爱吧?他捻着一缕长发心想。
师弟喜欢他留长发,痴迷于他的外表,乃至贴得近了会轻易被他蹭ying,他也仍然觉得师弟很可爱,无论坦诚的小肉棒还是羞红的脸都可爱,换别人就恶心。每到这种时候他会把师弟抱起来,像是把迎来发情期的小猫抱自己tui上,帮小猫纾解,用大tui夹出小猫快乐的呻yin与jing1ye。比较麻烦的是师弟经常外面带着里面一同发情,she1出来只是前菜,总归要插一插小xue才算吃饱,但天河医生嘱咐了要节制,所以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师弟在刻意远着他,不和他贴,次数一多倒令他颇为寂寞。
然而师弟一方面乖乖听话,另一方面却又擅长突发奇想,某天忽然询问能不能对他zuo那种他对自己zuo的事情,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师弟什么意思:“你想……嗯,你是想上我吗?”
“很快乐。”师弟生怕会惹他不高兴,努力向他解释,简直手舞足蹈的,“师兄,tui,快乐,但是那个……那个,更快乐。师兄快乐,我想,我也更快乐。”
他同意了,反正都是xing交,师弟想试那便试试。但他很少zuo承受方,近一百年格外寥寥,担心贸然尝试恐怕ti验不会有多舒服,就和师弟约好一个日子,等准备得差不多了再zuo。他去找星天河开了些药,口服的外敷的,还有几服针剂,星天河开倒是开了却犹犹豫豫劝他悠着点,他摇摇tou说没事,又补充dao:“……不是你想的那样。”
――曾在军bu实验室绑着战神大人zuo药物研究的所谓科学怪人,如今被“招安”成为副bu长兼职家庭医生,竟仿佛也真的变得医者仁心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师弟先去洗澡,他再去洗。洗之前他吃了口服的药,接着是外敷的脂膏,把ru白色半liuti点在容易亲而且师弟喜欢亲的各种shentibu位,耐心rou搓均匀,像把一株盆栽修剪至最赏心悦目的样子。zuo完这一切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等待药物起效,星天河不会给他那种用在战神shen上的,不会一帖药下去shenti立ma溃不成军,可是平稳升腾的情yu也同样磨人得紧。他不由得开始调整呼xi,眼睛也闭上了,心脏“砰砰砰”顺着血guan敲打他的耳鼓mo。渐渐地他感觉动脉血似乎全涌去了一chu1不常去的地方,他绞了绞tui,两ban大阴chun就和xi水泡发了似的,fei嘟嘟shi淋淋地充血zhong胀起来。
然后他跨进浴缸,花洒开很大,水温比他所习惯的低一点,微微凉打在他的pi肉。他站进水liu里冲洗上shen,毋宁说更接近抚wei,手指在前xiong与脖颈一带逡巡。上shen绵密的快感令下shen跟着兴奋,他刻意不去guan,直到这种自wei再也无法令自己满足,前xue渴望有什么东西捣进去,他就关掉花洒披上了长长的浴袍。不必理会有些水珠没ca干净,它们留着更好看。
师弟等很长时间了吧,他心想,推开主卧房门就像君主临幸chong爱的美人,只不过他这次是用他ruan热的内里chong幸。门开的一瞬师弟一骨碌爬起来看他,红扑扑的脸颊一边写着期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