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再了,正好发过一次他内的药也没那么强了,等休息好他们又依照日常偏爱的位了第二次,然后是第三、第四次。其实他心还有些,但可以忍,插进师弟前的快乐轻而易举抵消了那个小麻烦,甚至更快乐了,他感觉此时此刻他们就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城主府备下的情趣玩并不多,只有那几样常用的,于是他们想办法在贞锁的外侧裆连接上一按摩棒,由师弟穿着这个“合成”来他,成效惊人,他半的阴甚至被得贴在师弟肚上啪啪轻响。看师弟八成是忍不住了,他伸手去摸闲置的小肉棒――贞锁于那开了个口子――下面的阴,那枣子一般的小肉粒也起了,只消随意一师弟便会呜咽着讨饶。“你先吧,”他手法娴熟地刺激阴让对方先享受了高,“等下你也在里面填一,别空着了。”
“以后不了。”师弟说,语气听上去有点闷闷不乐。
“你不喜欢?”
他是骑在师弟上高的,按摩棒入得又深又重,解了一时心,不过等情平息下来他就能感觉到下面开始发疼发胀了。毕竟时隔多年这也算是又一次开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快些吃进嘴里只会被出一嘴燎泡。他有意转移话题,趁贤者时间同师弟讲些半真不假的闲话,说有那种女用的穿式假阴,不如也给师弟一个穿式的几把套子,在小肉棒外面裹一层硅胶,这样就不用担心秒丢脸了。
“师兄也不喜欢,没爽,都没有爽。以前,舒服,喜欢!”
“啊……是啊。是啊……”他又浅浅笑了一下,“那就有劳师弟了。”
他心难不成太紧了夹得很疼,想凑近些再亲亲对方,结果刚一有动作师弟忽然短促尖叫着倒下去,半边子压着他,枕在他近侧,一阵痉挛过后表情彻底陷入空茫。这反应他也算熟悉,只是难以相信,不过终究还是无法质疑现实――师弟在他内秒了。
“解决?师兄……找别人?”
“呼……进、进来了……师兄,疼不疼?”
“没事没事,没关系,没关系……”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着一边拍背一边哄,但师弟回过神就背过去蜷缩成一团不说话了,实在是丢大脸。他哄了几句见没什么用,而药物燃起的渴望绝不会就这样消失,遂改变策略,提醒师弟他可还求不满着呢,师弟不打算负责吗?至少来一个事后吻吧,然后他想办法自己解决。
“不找别人,你的玩借给我用用。”话音已落他才倏尔想到什么,有一丝丝后悔,便找补似的笑,“师弟这是吃醋了吗?”
想怎么?他捉住那只总摸不到点子上的手,放到边亲了亲。师弟又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看他,又不太敢看他,支吾着说平躺就好,跪坐在他间用手指小心翼翼扩张前,一边还住他前端的,怕他不舒服。你进来呀,他被手指磨得心难耐,却是本不在意这些。终于被师弟提枪插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像渡完了一次劫,但是这么想不好――他又上纠正自己――师弟与旁人怎能一样呢?他不耐烦旁人或有意或无心鼓捣漫长的前戏,可他合该对师弟有耐心的。
对方却摇摇:“别人,你不喜欢,碰你,你讨厌。我帮你。”
准备好了吗?他脱了鞋爬上床,浴袍扯开,常年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见天日的肤呈现一种健康而莹的肉粉,腹沟再往下是一片象牙白,被另一个人冷白的手搭上去,映衬出满满的鲜活气儿。
“那师兄、呜……师兄……”
“没事。倒是你怎么了?怎么皱眉?”
最亲密的……最后的……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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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着惊艳,然而那时他本没心思注意师弟什么反应了,望烧灼,他走到床边搂住爱人低便亲,把人带高了急切深吻,习惯攀在他臂膀的两只手也被他带去脯,小猫爪子踩似的,依然很可爱。
“偶尔来一次也有意思嘛,比方说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小傲。小傲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