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火渐渐熄灭,sao动的人群缓缓平静,一双双手放开了席勒。
法尔科内自阶梯上缓缓走下,他低沉的声音回dang在房间里:“宴会结束。”
嘈杂的人群陷入寂静,人们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就像是无数个宴席的末尾。
席勒被丢弃在长桌中央,没有一个人替他取下那些折磨他许久的daoju,更没有一个人来解开束缚他自由的绳索。
――当然没有宾客会在意宴会后的残羹冷炙,那是主人该cao2心的事情。
touding的灯光逐渐晕成模糊的一团,侍者们有条不紊地收拾好餐厅,将桌椅摆件恢复成曾经那种整齐光鲜的样子。
法尔科内走到席勒shen边,一只手扶住席勒的后脑,解开了眼罩,打开了口球的锁扣,另一只手顺着口球的带子划入席勒的口腔,勾出了那枚小球。
“要来gen雪茄吗?”
眼罩顺着他的动作hua到一边席勒疲惫地抬眼看向法尔科内,对方夹着一只雪茄,送到他的chun边。
他微微偏tou,咬住那gen雪茄。
甜腻的气息弥漫开来,席勒的眼前再次模糊又再次清晰。
教父将那支雪茄收了回去。
他的yu望依然无法释放,不过这一次,法尔科内伸手抚上了他。
教父的手掌自genbu缓缓下hua,最终落至ding端,nie住了那genniaodao棒的末端。
那只手缓缓旋转那gen细棒,将它缓缓ba出那个狭窄的通dao。
席勒几乎能够感受到那ying质的末端剐蹭柔nen内bi的chu2感,然而就在那gen细棒即将到达出口时,法尔科内停住了手。
席勒听到教父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我想,作为宴会的主办方,理应享受比客人们更好的待遇。”
于是教父将那gen细棒推了回去。
几乎是瞬间,席勒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种坚ying的质地以极快的速度冲开通dao,并又一次将即将释放的yu望堵了回去。
席勒浑shen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大颗大颗的hua下去,他的眼睛无法聚焦般地盯着眼前――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一次快感和刺激带来的空白持续了很久,席勒大口大口地chuan着气,视线慢慢汇集。
成片的白光中,教父的shen影最先出现,随后,那些白光逐渐暗淡下来。
还是那个大厅。
法尔科内温柔地注视着席勒,像是在打量他心爱的qi皿。
他nie住金属棒的一端,快速抽了出来。
那饱受折磨的分shen颤了颤,jing1ye试探般缓缓liu了出来。
悠长的快感自席勒的小腹缓缓上行,他全shen都被疲惫包裹,柔和的快乐和疲惫一起环绕着他,令席勒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愉悦。
终于释放的高chao和被迫延长的she1jing1一起,令席勒在快感的海洋中飘dang。
侍者走上前来,替席勒解开双tui的束缚,并去除xiong口的daoju。
被折叠了许久的shenti缓缓打开,肌肉的酸疼在快感的浪chao消逝之后逐渐浮现出来。
席勒艰难地坐起shen――法尔科内并没有解开他上半shen的束缚,并且他的shenti里还埋着一枚tiaodan,所以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格外艰难。
教父替他披上一件西装外套,扶着他站在地面上。
白色的yeti顺着他的双tuiliu下,席勒赤着脚,站在教父面前
“我开出的价钱,您满意吗?”
法尔科内从侍者手中接过眼镜,仔仔细细给席勒带好。
“暂时。”
法尔科内漆黑的、幽深的眼睛陷在眼眶中,他的眉骨很高,投下的阴影将眼珠完全隐藏起来,也隐藏了他的所有情绪。
席勒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态,在灯光下,灰色的虹mo似乎被染上浅而明亮的色彩。
法尔科内伸出手,按住席勒的后颈。
――他们交换了一个吻。
烟草的甜腻气息让这个吻拥有了一丝情yu的味dao,但那只是幻象。
因为下一秒,法尔科内将席勒翻过来、按在那长长的餐桌上。
席勒的上半shen紧紧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他的额tou被磕得有些痛,法尔科内依然按着他的后颈,阻止了他所有的挣扎。
于是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