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一枚冰冷的珠子被送到后,那个入口瑟缩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反抗,乖巧地吞了下去,但这只是开始。
一双手拿开了西装,大厅里的灯光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最后一枚珠子已经靠近了入口,几乎不需要他用力,仅仅依靠其他几枚珠子的重力,就能把它带出去。
幽暗的烛火取代了明亮的灯光,所有的餐已经备齐,独属于主人的盛宴,开始了。
他的上全是汗水,像一条腻的鱼,可是法尔科内就好像一名技艺娴熟的厨师,无论这条鱼有多溜,也能牢牢控制住他。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内侧的珠子搅成一团,最外侧的最大的那颗却依然牢牢堵在口。
炙热的鼻息出来,席勒感觉很热,这种热几乎要烧尽他所有的理智和力气。
隔着衣服,席勒听见了法尔科内的声音,他想说话,但只是努力地着气。
教授的大在打颤,一阵一阵的酸胀感自后和小腹升腾起来。
第一枚珠子算不上大,但是第二枚,第三枚,它们的直径越来越大,最后一枚珠子进去的时候,席勒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填满了。
――那枚珠子的大小刚好完美契合他的入口,又加上的,令排出那枚珠子显得尤为困难。
那些珠子被打磨得十分光,它们在席勒的里旋转、碰撞、一次次地剐蹭,又或者是直接撞向他的感点,令他的一阵阵战栗。
法尔科内将席勒压在长桌上,慢条斯理地说:“自已想办法。”
他的双紧紧绷着,不断扭动,却无法逃开法尔科内的桎梏。
从深传来的巨大刺激夺走了席勒的全力气,他浑一,那最后的珠子也落了下来,在地板上撞出清脆的声音。
席勒尝试着收缩自己的口,然而珠子在柔的肉推挤下,互相碰撞得更欢了。
他只能努力收缩口,用最后一丝力气对抗重力。
席勒被固定在后的双手握成拳,绳索在他的不断挣扎中,为他的添上一勒痕。
每每那枚珠子被推出一些,然而只要他稍一劲,便又被吞回去,再碰撞到其他珠子,又是一阵酸麻。
“十分钟,第一颗。”
法尔科内用力将他拎起来,迫使他站在那里,但是席勒完全没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态,几乎是法尔科内松手的瞬间,席勒便摔在了地上,披在上的西装外套也落下来,盖在他脸上。
汗水凝在席勒的睫上,他眨了一下眼,那晶莹的水珠便到眼睛里,蜇得他有些疼。
法尔科内将他抱起来,慢慢向大厅另一侧走去。
之后的珠子要容易得多,因为第一枚珠子就坠在那里,重力为席勒提供了许多帮助。
“你的能力并不能让我满意,教授。”
就好像一只被住后颈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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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埋在他里的那枚并没有被取出来,相反,它被珠子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他勉强聚起自己残余不多的力气和注意力,继续艰难地排出那一枚枚珠子。
好在席勒已经无暇顾及那个微微震动的小东西了。
汗水混合着其他顺着席勒的双下,最外侧那枚珠子终于勉强被他推出去。
但是他分的实在太多了,那些珠子上全是亮晶晶的,那枚珠子也太小了,并且这个时候,那枚深埋在他内的突然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一阵恼怒自席勒心燃烧起来,他用力扭动了一下,但是微弱得像一只小猫。
席勒听见法尔科内的声音响起,他侧过,努力向后看去,随即,又被教父着下巴扭回去。
好侧过脸:
法尔科内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斯文而温柔,几乎冲淡了他那高耸的眉骨给他带来的阴翳。
“那么,您还想要什么?”
席勒听到他说:“让我看看你的能力,教授。”
那不是一枚,而是一串珠子。
然而这个时候,法尔科内说:“不要让它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