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更加大的东西代替了那个木瓶,堵住了正在往外的。席勒几乎是瞬间就辨认出了那是什么。
……不止是食。
红色的几乎无法控制地从那个瑟缩的小里面出来。
进入口腔,刮过黏,过度的饱胀在微醺中被变成另一种快感。
“我并不这么认为。”
“不……够了!布鲁斯!”
当着气在病态布鲁斯怀里时,席勒才恢复了意识。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席勒回忆起这段时间以来的许多经历,但他随后意识到,他依然什么都没能出去。
墙的另一面,木质的酒瓶赛被用来封住口,阻挡这里的外。同时。糙的木质表面还刺激着感的黏,令那里不得不美好地、令人心动地收缩着。
当那个冰冷的异物插进后那张吞吐的小口时,席勒睁大了眼睛。
于是病态布鲁斯低,吻住席勒的嘴。
里蓄积的令已经渐渐习惯的布鲁斯的弄也显得难以忍受起来,几乎每一次被到结口的时候,席勒都会感觉自己上要出来,但是随之回笼的理智又告诉他,他是一只被封紧的酒瓶。
而病态布鲁斯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席勒耳畔响起:
酒醉带来的红晕以一种过快的速度浮现在这躯上,力气与理智一起被快速剥夺,而病态布鲁斯抱着席勒,加深了这个吻。
“教授,你的肚子鼓起来了。”布鲁斯伸手在席勒的小腹上按摩着,那里已经微微隆起。
“第69次,教授。”
布鲁斯双手掐住席勒的大,抬起他的,用力插进席勒的子里。
750mL的涌进足以让席勒感受到小腹的饱胀感,但是布鲁斯并没有停下,为思维殿堂的主人的他显然在这里拥有更多的特权,因为席勒清晰地感受到红酒瓶被抽离,而后是另一瓶。
病态布鲁斯在席勒面前单膝跪下,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颌,拇指从嘴角插进口腔,撬开他的牙关,随后,那些深红色的被灌进他的食。
“够了,布鲁斯。”
巨大的力量甚至让席勒向前动了一点儿,令他本能地想要伸手抱住前方的病态布鲁斯――手腕上的锁链阻碍了他的动作,但病态布鲁斯抱住了他。
病态布鲁斯亲吻了一下席勒的角,与此同时,墙对面的布鲁斯松开了对席勒双的钳制,出了那个木子,就像是开启一瓶新的红酒。
于是,从食收的水分和从食进入的水分无可去,积蓄在席勒的里,去充填小腹的官。
墙卡着他的骨盆入口,并不疼,但是会挤压到他里的,反倒加重了腹的胀以及……排。
而病态布鲁斯又把一杯红酒灌进他的咙。
“嗯――看起来像是第70次。”
而在病态布鲁斯灌进第四杯酒之后,席勒几乎浑都颤抖起来。
“别……唔!”
随着酒瓶逐渐抬高的角度无可阻止地被灌进,肉被刺激着翕动着收缩,但是却无力阻止。
被封住的口腔发出混不清的拒绝声,外力的作用加重了的饱胀感,令席勒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14度的酒量不算高,但他被灌了2000多毫升。
来布鲁斯今天铁了心要暴殄天物了。
尔贝克丝的苦味过口腔,果香与矿物质的气味在空间中弥漫开,但席勒已经没力气去品味。
席勒跪在地上的双开始挣扎,锁在的双手也将铁链弄得哗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