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次抽插时被带出来的那一点儿红白相间的之外,大多数依然被好好地堵在他的里。
病态布鲁斯抱着席勒的上半,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可以清晰地听到席勒每次被到感点时所发出的脆弱呻和息。
而从布鲁斯上传来的共感告诉他,被酒灌满的柔得远超他们的想象。
酒的作用令席勒的细血舒张开,使那苍白的肤泛起粉色――这是理所应当的生理反应,因此在思维殿堂里同样得以保存,而醉酒的那些不良作用,比如痛,恶心,呕吐,则被同样理所当然地被排除在外。
因此,席勒就像是一个柔多汁的、已经发酵成熟的果子,布鲁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每一次抽插而颤抖着上来的肌肉。而他也从不吝惜于告诉席勒这一点:
“教授,你得我好舒服。”
每次抽插所带出的深红色酒把席勒的双之间染成泥泞的红色,像是纪念他们这些年争斗的血迹。
厚重,苦涩,但又香气四溢而甘美。
病态布鲁斯把席勒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他打了个响指,卡住席勒腰腹的那堵墙消失。两个布鲁斯对视了一眼,属于常态的布鲁斯双手穿过席勒的腋下,把他抱起来,夹在他们中间。
另一完全相同的挤进席勒的,席勒偏过,尽已经习惯了两的插入,但他依然无法忍耐似的发出脆弱的息。
蒸腾的水汽在他拢起睫上凝成珠,又被病态布鲁斯轻柔地吻去。而常态布鲁斯的手按在席勒的小腹上,感受着这随着他们的起伏而被出的隆起。
“教授,感受到我在你了吗?”
而席勒没能回答,他咬着布鲁斯的锁骨,发出难耐的鼻息。下的口被撑大到没有一丝肉褶,内的填充着这,胀得过分。
――又或许这就是回答。
病态布鲁斯半跪下来,把席勒那一直在吐着清却始终无法真正的纳入口腔。
他用仔细弄着感的端和翕动的铃口,甚至还着席勒饱满的袋。
“不……别……”
逆的将快感推向另一种巅峰,肉绞着那两,让它们又一次给席勒里的添砖加瓦。
两交替着弄席勒的感点,地毯被各种染成深色,席勒早就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快感交叠着上涌,一次次把意识推向高。
席勒被吊在半空的双手一次次地抓紧锁链又最终无力地垂下指尖,他不确定自己又干高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布鲁斯的抽离他的,深红的混合着白色的浊了一地,他依然没能出来。
“你满意了吗?”锁链的另一端从天花板上被解下来,合二为一的布鲁斯抱着席勒走进浴室时,他听见席勒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