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席勒上前一步，他甚至主动扯开蝙蝠侠的领带，白皙的手指在菱纹领带之间穿梭，贪婪的状态看起来比傲慢要健康一些，他的手指很白皙，甲床是健康的粉色，而不是傲慢那种有些病态甚至是虚弱的苍白。

        席勒深深了口气，他被压在桌面上，蝙蝠侠的手指在他的后颈打着转。

        蝙蝠侠伸手了一下嘴，那些鲜红的印迹转移到了他的手指上，而他看见席勒伸出，将那些满是铁锈味的掠入口中。

        “你的动作可真够暴的。”

        嘴落在贪婪的脊背上时，会引发他轻微的颤抖和战栗，贪婪甚至下意识的挣扎着，试图逃离蝙蝠侠的控制。

        他又不自觉地想到了傲慢，傲慢的脊上有一贯穿的伤，他知那段事情的起始和结果，对于那件事谁对谁错，蝙蝠侠不评价。但是这伤只会影响他在床上时的心情，因为那是另一个蝙蝠侠留下的痕迹，并不断提醒着他先来后到这件事。

        “你好像在抗拒，为什么？”蝙蝠侠问。

        而最后，他们分离时，血腥味在他们的口腔里弥漫开，他们的嘴上都有鲜红的痕迹。

        名为贪婪的席勒不在乎这些，谁先谁后对他来说不重要，更无所谓。贪婪在乎的是爱，谁能给他提供爱、提供更多的爱，他就会回应谁。因为他是贪婪，而贪婪永远不会拒绝爱。

        “傲慢知你这么用他的力量吗？”

        “没什么。”席勒深了一口气，他的手指徒劳地攥在一起又分开，蝙蝠侠抬起眼睛扫了一眼，松开了对席勒双手的钳制，将自己空出的手下，搂着席勒的腰坐到椅子上。

        蝙蝠侠抓住了那只手，把自己的领带从那只手里抽出来，丢到一边去。

        “我记得，现在是休息时间。”贪婪侧过脸去，他的眼镜硌的太阳有些不舒服，而且他也担心这个姿势把眼镜压坏了，于是他抬起手，想要取下眼镜。

的吻，但很快那些柔的情绪被热辣的感情所取代，蝙蝠侠的动作逐渐暴起来，像是逐渐被一些本不应出现的情绪所充盈。

        在一段时间的静置之后，那杯水已经再次平静下来，但，下一刻，巨大的冲击力让水面狠狠震起来，大约有小半杯水在这一次震中洒了出来，散成晶莹的珠，落到桌面上。

        “是吗？”

        黑组成的腕攀附上来，解开席勒的扣子和拉链，那些动物般的小东西过分热情地攀附在席勒的双上，它们自脚踝盘旋而上，缠绕过小和膝盖，又从席勒的大之间穿过去，带来轻柔却不容反抗的力，迫使他分开双。

        “这是我的休息时间。”

        蝙蝠侠的手指顺着席勒的脊下，在抛开了肉的限制之后，席勒之间的差异更加明显。相比傲慢，贪婪的躯要更加健康，指腹传来明显的属于肌肉的感――而非傲慢那种有些过分消瘦的骨感。

        但他在绷紧肌肉之后，又一次感受到腕不容拒绝的强大力量。

        蝙蝠侠再次使用了他惯用的那种疑问的语序却满是肯定义的语言，这令贪婪几乎下意识地想要逃开。

        “你害怕我动手？”席勒说。

        “没必要，你不上课的话，我是不会跑的。”

        “他送我了。”

        蝙蝠侠于是将自己的嘴印在贪婪的脊上，顺着那光洁的肤下。

        “当然，领带是你们的武，我刚刚可是狠狠得罪了你。”蝙蝠侠的嗓音带着一种暧昧的调笑意味，席勒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杯水上。

        而席勒，他全盘接受，无论是起初的安抚与善意，还是后面的火热与暴力，他甚至犹嫌不够一般，主动索求这情感的充盈。

        “先来后到……”这个词组在他的尖转了一圈，可惜这个词对贪婪不适用。

        但是蝙蝠侠单手同时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并向脑后拉去，不让他乱动。

        就像他每一次想从蝙蝠侠的课堂上逃开一样。

        “贪婪……”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