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又抖了一下。

        “你是第一次？”

        疑问的句子，但依然是肯定的语气。

        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据他所知即使是看起来更不可接近的傲慢，也曾经和另一个自己上过床，但蝙蝠侠觉得可以理解。

        毕竟贪婪的朋友们看起来就是一幅……德底线很高的样子。而对于一个神病人来说，过早建立一段亲密关系或是一段并不稳定的炮友关系都不是一件好事。

        何况这个人还是贪婪。

        即使仅仅相了很短的一段时间，蝙蝠侠依然能看出，贪婪是最容易在一段感情里受伤的格。他过分地投入感情之中，过分地渴求爱，甚至不会拒绝无理的要求。

        “钢铁侠可真是一个好人。”

        “他确实是。”席勒点了点，他被蝙蝠侠搂着，坐在他的大。

        他们俩的高其实差不多，蝙蝠侠只比席勒高一厘米，但是比他重了五十多磅，这种重上的差距反应到现实里就是，蝙蝠侠几乎把席勒完全包裹在怀里。

        席勒的衣服已经被腕脱了，而蝙蝠侠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也被丢在一旁，从他敞开的衣领间，可以看到结实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过分靠近的动作让他们之间弥漫开一种火热又暧昧的情绪，一些微妙的，几乎是明示的东西逐渐抵近席勒。

        他看起来更加不安了，像一只第一次被抱的猫。

        “不要紧，跟着我来，你要放松，接受我，全盘地接受我，就像我接受你那样……”蝙蝠侠的声音如眠曲般在席勒耳边回。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僵的躯骤然柔了下来，蝙蝠侠像搂住一只猫那样掐住席勒的腰，另一只手勾开了自己的拉链，瞬间，他们贴的更近了。

        蝙蝠侠的分磨蹭着席勒的，席勒双手的肘撑在木质的桌面上，坐姿端正得好像上课的小学生。

        “你在听数学的时候可从没坐得这么直过。”蝙蝠侠侧过，在席勒耳边说，他的声音里透出十足的愉快。

        “闭嘴。”

        蝙蝠侠把席勒的腰摁下去，迫使他趴在桌面上，他松开手，几腕贴心地附上来，固定住席勒的腰。

        一些冰凉腻的被挤到席勒的，他打了个激灵，但是蝙蝠侠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因为席勒明显感觉到手指探入那个入口。

        蝙蝠侠的动作并不算快，也不算顺利，席勒小口抽着气，他全的肌肉绷得很紧。

        “放松点，男。”蝙蝠侠一巴掌拍在席勒的屁上。

        其实那里并不是狭义上的，而是腰略微往下，更接近于成年人打屁针的位置，但这个动作里面的意义和羞辱意义依然令席勒觉得羞耻。

        于是席勒微微扭了下腰，蹭了下蝙蝠侠的分，这令后者低低了一下。

        “男？哈――”

        席勒刚想说些什么，蝙蝠侠就打断了他：“我知傲慢和那位蝙蝠侠上过床，但那是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