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地学习以后再进行尝试,否则将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
月光席勒沉了一下,利索地放开漫威席勒,
出手指,他将摆在一旁的教鞭递给病态,随后,期待的目光投向傲慢。
“不可能,我不会给你当教的。”傲慢立刻说。
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站起来,把月光席勒拉到一边。
病态低看了眼手里的教鞭,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使教鞭仰起一个角度,在漫威席勒的
口不轻不重地戳弄,那里的
肉翕动了几下,似乎在迎合着什么。
“看起来那个小家伙居然把你弄兴奋了。”病态说话的尾音有些上扬,带着戏谑的调侃意味,而漫威席勒哼唧了几声,像是在反驳。
“嘴。”
教鞭的鞭梢抬起,随后极速落下,细窄的鞭梢直接落在口的位置。与此同时,漫威席勒再次发出一声被封住的尖叫。
他挣扎着试图并拢双,但
上而至的落在两侧大
内侧的两鞭阻止了他的举动。
每一鞭落下去,原本微微泛红的肤上会立刻浮起一
发白的细痕,随即慢慢红
起来。
“忍着,你出手攻击其他人格特质的时候,也该想到,他当时会有多疼。”
病态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漫威席勒上方响起,然后是暴雨般落下的鞭子。
也许是在两边大内侧,也许是在
,又也许是落在入口周围――甚至就在入口的
肉上。
这些地方柔而密布神经末梢,细而坚韧的教鞭落上去,先是带来火烧般的剧痛,随后这种疼痛逐渐变成密密麻麻的刺痛。
冷汗顺着膝弯至大
,汗水浸
着红
的伤口,更带来蛰伤般的疼痛。
刚开始时,漫威席勒的咙里还会发出痛苦又凄厉的惨叫,但是很快,这种惨叫变成呜咽和呻
。
蒙住眼睛的领带被汗水和泪水浸,散落的碎发跟着被黏在额
上。
漫威席勒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他的上半完全
在地上,鼻翼扇动,伴随着
口一起一伏地
着气。
而他被展开的大内侧和
口附近已经是成片的红
,病态的鞭梢抚弄着那一
鞭痕,引起漫威席勒全
肌肉的颤抖。
沉了一会儿,他伸手将漫威席勒整个翻过来,摆成背
朝上,
朝外,被捆住的双手依然环抱膝弯的跪姿。
漫威席勒发出细的“呜呜”声,像是小动物的讨好。
病态了把他的
发,声音里几乎带上笑意:“你知
我为什么要封住你的嘴。”
“是不是有点过了?”傲慢突然出声,他捂住月光席勒的眼睛,而他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
病态没有回答,他的鞭梢划过漫威席勒的脊背,突然,他高高仰起手臂,落下又沉又重的一鞭。
这一鞭打掉了漫威席勒剩余不多的力气,他的上半委顿于地,但是这并不是结束,因为随之而来的鞭子一样沉重和痛苦,漫威席勒无力地趴在地上,维持着被动蜷缩的姿势,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鞭打。
直到血痕开始在白大褂上浮现出来,病态才停住手。
“这是为了席勒好。”他看着傲慢说。
傲慢沉默着后退了一步,他拉着月光席勒,背过去:“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别看我,也别和他学,这种东西不是你能学的。”
病态看着傲慢离开的背影,他半蹲下来,摸到漫威席勒封嘴的胶布一端,用力撕扯开胶布:“你很委屈。”
漫威席勒不说话,只是别过脸去。
病态坐下来,掐住他的腋下,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我必须这么。”
他盯着漫威席勒,眼睛里是和看向月光席勒一样如出一辙的柔和:“贪婪,贪婪,这是你的本质属,我无法苛责什么。可是,必须有一
线拦住你,阻止你
出因贪婪而危及席勒的事情。”
“我不会危及席勒的。”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漫威席勒哑着嗓子说,“我也是席勒,在我心中,天平永远是偏向席勒的。”
“那如果有一天,天平的另一侧是你的朋友们呢?”病态替他解开了蒙住眼睛的领带,因此,他看到了漫威席勒那双因雾气而剔透又迷茫的眼睛。
“我……”
病态垂下眼睛,解开捆住他的胶带:“你这一次可以为了你们朋友们用我们共同的伤疤伤害那个小家伙,就已经把天平偏向你的朋友们了。”
“抱歉……”
“你不必向我歉。”病态摇
,他搀扶起漫威席勒,后者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完全依靠在他的
上,“交到朋友是好事,但你必须学会怎样和他们相
。”
他拖着漫威席勒往电梯方向走,无视漫威席勒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你把我打成这样还让我干活?”的质问。
病态把人丢进电梯,按住电梯门。
“当然,这本就是你的工作――另外,灰雾最近也要休假,它不会帮你了。”
“最后,工作愉快。”
伴随着病态轻快的尾音,电梯门合拢,带着其中的漫威席勒飞速上升。
高塔大事件(中)医生的秘密
席勒趴在床上,小口抽着气,在被子的遮盖之下,一渗血的伤痕逐渐浮现在他原本光洁的脊背上。更令他感到羞耻和痛苦的是,他的大
内侧和之间的
分也浮现出红
的伤痕。
对于席勒而言,伤口的疼痛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令他有些烦躁的是,普通的药物对这些伤口没什么用,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