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乖乖的……”
“托是在害羞吗?”
你想好了开场白。
这是在把他当成小孩子哄骗吗?
你随意地他的膛,将撑出衬衣一个微妙弧度的凸起打着转按了回去,托霎时闷哼一声,并拢在一起的双闭得更紧。你不客气地了一把他的帐篷,青年又战了一下。
你目光灼灼地看着这则漫画分镜里,被画得十分有“艺术”的被缚姿态,以及接下来的“强制爱”。
你没提醒他接下来只会更热,而是诱导地提起另一个话:“只要托合的话,顺利起来就好了。”
“我好期待啊,他们如果真的能找到这里,破门而入时,看到的会是怎么样的大人?”
托的酒意让他无法到像他第一次那样安静且顺服,青年难以遏制地像纳凉的猫一样去蹭他下的那层毯,嘴里也糊糊的:“好热……呃……旅行者……非要这样吗……”
“呲――”
托这次真的了一下,只可惜腰被你固定住了,又摔回地毯上。无他――你用相当暴力的形
你挽着托的手,把他带进了房间。青年显得窘迫极了,这一路上见到了不少十字星号的船员,更是远远地看到了那位给他引路的枫原氏后人。
你把他调整成正躺,还贴地把他的手抬过。由于你将他的脚踝与大打了个简易固定的绳结,青年的下只能保持门大开的姿势,任你肆意端量。
“……荧,你可别再捉弄我了。”
你瞟了一眼托,翻出下一张彩图。
“不错嘛,这次的货物,我很喜欢。”
将浑赤的人投入圈养有雷鸣仙的鱼缸,借由特殊试剂引得鱼去在人的上造成感电反应。
他在不断地调试自己肢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实在不习惯被束缚的感觉。而渐渐的,你的沉默让托越发无措,那颗金灿灿的脑袋侧了一下,你猜他在用听力捕捉你的位置。
金发青年就这么躺在你的脚边,在手腕被反绑,被技巧地捆绑起来的情况下,他想找到一个相对舒适的静止姿态就显得有些困难。
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托自我调节的能力不错嘛。你特意把封展示给他,笑眯眯地问:“托也想读一读吗?我还以为你早就读过了呢。”
“嗯?我好像认识你,你,是社奉行的走狗吧?”你暗暗发笑,收回了脚,半蹲在托的前,煞有其事地拿书抬起他的脸,“咦,是托大人呀――我记得,之前的大人可是十分地威风呢,没想到,您也有今天啊。”
明天……不,今晚过一会……他们就都要知旅行者在他的房间渡过一晚了……
你把门关上,又绕到他的前打量他,托的手挡着上半张脸,其余在外的肌肤几乎都红透了。
托感受到视线一下子就黑下来,原来是你拉下了他的护额。被你剥夺视线,青年的呼更急促了一些。
托给你找的书似乎都限定在一个范围,所以血腥暴力是没有的,你只能看到文里的描述多是榨汁而已。这一截则是属于相对出格的那类了。
“不愿意服吗?也好,看来大人对接下来――您会遭受到的侵犯并没有认知。”
金发青年局促地在地上息着,细长的绳索隔着衣物束缚四肢,令痛觉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掠过肌肤的冰冷,让托产生了一瞬间鳞片光的生物在游弋的感觉。
这次是蔓生类植物,捕食了前来的冒险家。灵活的藤蔓分出消解布料的黏,并把人固定成分外色情的姿势。
你安静下来,思索接下来的策略。
还有的就是……
3
那种……那种请求简直是……
4
你拿着扮演的腔调,几乎是踩上去的那一瞬间,青年就打了个颤。也不知是你的动作和话哪一个更让他为难,托在你轻缓却又恶劣的打转中一阵一阵地发着抖。
站在青年前,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鞋尖,控制力度,踩在因为捆绑姿势而侧,隐藏在双之间的裆。
你正思索着怎么绑,另一边,托终于发声了,你从书里抬,看到青年满脸复杂地盯着你手里的书封:“旅行者……小姐,我们就在这里干站着吗?”
这种感官积累到你将结在他背后收紧,托就连双手也被你紧缚在后,酒后躁动的血和绳索的阻相对抗,让青年不适地挪动了一下手脚。
那双被你亲得发的嘴嗫嚅着言又止,你是真的觉得他难为情的样子很可爱,你也一向没什么羞耻心。在饶有兴味地欣赏了一会他的羞赧后,你拿出引起你的兴趣的书,换言之,即今晚的“罪魁祸首”,随意地翻到了里面的其中一页。
“唔……呼……”
“荧……”
“……呼……”
托顺着你抬的动作有些僵,连同下半张脸出的言又止的嘴也是。你坏心眼地去逗他说话:“怎么?托大人要求饶吗?还是说,在期待你的主家能尽快地发现你的失踪,派人来这种地方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