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让他的子变成了开裆。
“还要嘴吗?大人?说几句好听的取悦我,兴许我就不会把你推到展示台上,让这么漂亮的,这么棒的肌肉被台下的客人测试手感、验……以至于让您的屁也被人玩玩看。”
“……你、不要太过分……”
你的后仿佛扬起了无形的小恶魔尾巴:“就这样?”
“我们……并没有闹到那种你死我活的程度吧,固然,你可以认为我的主家会将我的遭遇解读为私人恩怨,但是……”
“据我的了解,您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嗯哈……!”
你有点惊叹于托的临场发挥了,青年在你手边微微打颤的躯,与他貌似颇有条理的语句形成一种极其甜美的对比……你想让他出更多有趣的样子。
“那会怎么样?”
你暧昧地用手去摩挲他越来越神的。
“呃、啊……哼嗯……给彼此……都留些余地吧、小姐……”
一层薄薄的布,阻拦不了被勾勒出大形状的阳兴奋起来。但内往往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狭小的范围,膨胀的望在你的掌心下沉闷地搏动,青年无意识的腰将物什以折磨的效率去妄图在你上取得藉。你把手收起来,于是青年就只能茫然地半拱着腰,发出一点难耐的气音。
“托大人,看来您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识时务’啊。”
你从绳索的隙间把内拽到他的,隐匿在阴影里的后庭被前端的浸得感热。执剑人的手指带着一点薄茧,你轻舟熟路地摸到托的感点,把他刺激得腰越来越沉。
“你……”
“害怕吗?托先生?您即将要被人夺走第一次了,您纯洁的躯也将要陷落,像无数个工作在这里的子一样。”
托不吭声了,只有一些细碎的息淌出来。你观察到他的脸颊到脖颈都红了一片,碎发间出来的耳廓红通通的,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酒醉的热更热,如若不是护额遮住了他的眼睛,想必那片绿色里一样有更加漂亮的景象。
“还是说,托先生已经不再干净了呢?到底是谁夺走了您的贞洁……实在是令我好奇啊。”
“……呃、哈啊!”
你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张开的孔眼,一边把现化出来的岩造物腰往里送。碾压过前列的快感顺着脉络刺激得他物什坚又,但所有的积蓄都被牢牢地控制在容之内,突如其来的寸止让托的低叫都变了个调。
“不、别、别这样……呜……”
“您不如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你凿开闭合起来的甬,已经初尝快感的在你的行进路线上不断地散发着发麻的快感讯号,徒劳地让被阻止的青年出更多痛苦的神色:“荧、荧……我、没、哈啊……”
“是谁让大人您明明可以脱离我的掌控,却仍然像子一样迎合我的弄?”
你戏谑的质询让青年崩溃地鸣叫出声,他恶狠狠地拽下阻挡在自己脸上的护额,重获自由的双手揽住你的肩膀,把你那双狡猾的下压――
青年索取的动作凌乱而热情,他先是像犬类一样哒哒地去你嘴的那一地方,待到你终于不再折磨他,而张开嘴时,他便更加急不可待地与你交缠起来,眼前的金色睫地得一缕一缕的,唯有那一汪碧水,像收敛了无数春景的倒影那般让人望之即醉。
“唔呜……”
托失神地睁大那双绿眼睛,眼底满溢的泪水地倾斜下来,也沾了你的脸颊。相连之的下在这一瞬间被吃得更加毫无隙,半挨着你侧腰的大更是失控似的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