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眸,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的手指紧紧抓着景阳的手臂,却说不出话来,看起来像是很可怜地求饶着。
景阳依旧无动于衷。
肉在阴三的苞里慢慢涨大,那苞本就窄小且浅,如今已经被开到最深,而景阳的还有大半留在外面,还想要再进入更深。
阴三闭上眼眸,他呜呜地哭出来,又是景阳从前未见过的样子。
看来今日的玩法,很是有意思。
景阳将手指拿出,他静静地看着阴三,想知阴三会说些什么、求些什么。
阴三哭求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那涨大了、成结的几乎撑满了整个苞,甚至得阴三干呕出声。
甚至景阳还没有出来,他便又是晕过去。
景阳盯着那人。
忽地想到,这是师兄第三次昏过去了。
也是,那人如今才游野境界,能在两的抽插下撑过去,也是因为景阳给他输入了灵气支撑。
如今阴三恐怕是连神魂的意志也支撑不下去了,才是昏过去了。
......
翌日景阳将竹椅搬出来,坐在神末峰崖畔看云。
直到傍晚,阴三才一瘸一拐地找过来。
景阳看着他别扭的姿势,想到,师兄的这新比从前脆弱百倍。
阴三在他面前站定,有些想要骂人的意思,但有可能是才被两狠了一次,他的语气忽地柔和了些,说话间也带上了哭腔,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景阳沉默着看他。
阴三问:“你不杀我,是想羞辱我?”
景阳的视线下移,移到了阴三的下腹。
阴三没有穿着衣裳,只得披着景阳的白衣,于是他颤着的大显无疑。
景阳淡淡说:“出来了。”
阴三有些不解:“嗯?”
景阳说:“。”
阴三顿时像被气恼了,低声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低下,拿着衣角拭满溢出来的白浊,可是景阳进去太多,再怎么还是会有从女和后里溢出来。
阴三再次抬起时,景阳看见他的眼角有些红了。
景阳还未说话,忽地有剑在神末峰的禁制外传音。
阴三也听见了。
是掌门与元骑鲸要来见一面小师叔,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