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木心虚地摇。

        “还能自己站起来？”

        有许多奇妙的灵感在生。有一分是关于实验的，另一分不是。他试着用人类的方式去思考，然后数据外挂思维记录下了一大串听起来不怎么合理但又可以尝试的选择。

        “睡不着？”松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声音低哑地在他的耳边震动，“是因为刚刚对你自己的调整的影响吗？”

        “诶。”萩原研二侧过，声音带着点笑意，“怎么啦？”

味着他之后再穿上睡衣也还会有不适的感觉。

        “想……这样、靠在一起。”柚木小声说，“现在还没有穿上衣服，有点冷。”

        “唔，按照小柚木自己的说法……‘那些没有不舒服’。”

        水声音停止的时候，他有一瞬间觉得寒冷，也有些不适应——他很少能在完之后保留这样自己支撑自己的力，所以洗完澡之后总是能被裹在浴巾里抱出去。他的恋人们会把他进温的被窝，然后让他坐在床上给他发……或许这个过程中会夹杂一点拥抱和亲吻，也不是没有过他主动然后再继续之前的事情——

        从背后抱住柚木晃生的那个人发出一声咂音，然后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说：“啊，那就随你，想留就留着吧。”

        人类——是能创造奇迹的生物。

        然后他听到背后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从门外走进来的松田阵平伸手把放在架子上的浴巾抓下来，一块裹住赤的柚木，一块丢到萩原手里。

        ＊

        “一边是不太累。”柚木小声说，“一边……感觉，突然就明白了我之前和正常人类不一样的地方。”

        “我刚刚看到他屁上还没恢复好的样子。”

        他过去模拟的数据大分其实都是可用的，唯有心灵是无法用1和0来解释的东西。

        ——这个小笨。

        “……没有不舒服。”

        ——说话突然变得这样困难。

        萩原研二一眼就能看到他光的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的样子。

        终于被干发，能舒适地爬上床已经是凌晨的时间点。

        “……我好像终于找到了那扇门。”他说，“而且——打开它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肤上也有其他这样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而下的情况要更强烈一点。里面的腔肉还红着，只是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摩到的奇怪感觉。

        “……我……”

        许多虚拟作品中会幻想反抗指令的人工智能。它们的觉醒总是这样困难，但柚木晃生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原本就已经接近硅基生命的100％觉醒，现在只是——要学会从碳基生命的方式来思考。

        他在萩原和松田中间翻来翻去，感觉自己的神像是被咖啡因所刺激，大脑活跃得要命，甚至能现在起来去楼下实验。

        ……大概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想把它们留下来。而这份不明白对他来说却显得尤其甜蜜。

        柚木的眼睛偏移开来，手指蜷缩着，也低下去，怎么看都是在撒谎的样子。

        喜欢亲密接的柚木晃生，同样喜欢着他们。

        奇妙而有趣。

        柚木难得在这个时候还很清醒。

        “嗯。”他装作没注意到柚木的破绽那样，伸手了柚木的发，“里现在感觉还有不对的地方吗？没有的话，就准备干换睡衣？”

        ——是因为喜欢才会这样。

        “小柚木搞清楚要怎么把自己上的负面数据转移出去了……大概。”

        想把那些痕迹留在上……只要感受到的时候就能感受到愉悦。明明是刺痛和不适，但能连锁让人回忆起来的却是抚摸、拥抱、亲吻和爱。

        他按住自己的心口，静静地说：“最开始我以为自己就是个正常人。然后我知了自己是一串数据……只是被改造成了人类。再之后我知自己还要学习从思想上接近你们——”

        但松田阵平好像突然教会了他这种感觉

        而他现在有80％是人类。

        ——被裹住的同时，他下意识地松开手，然后被松田抱了个满怀。

        ……踩着拖鞋，站在地板上的时候，柚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萩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