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戳了一下他的额：“你是笨吗……当初那种情况，反而随便地替我找理由。这种时候倒是自私一点啊。”

        “然后呢？”松田又问，“那个人成功了吗？”

        松田呛了一声：“……也不用这样夸我。我现在也还是很讨厌警视总监并且想打他一顿。”

        他抬起，静静地回答：“但我同样也很喜欢阵平君。”

        他望向松田，注视着那个最开始让他感到害怕，但现在只让他觉得非常有

        他用手指住松田的袖口：“但阵平君那时候确实也是受害者。而且当时歉也很诚心诚意，后来也……有好好地对待我。”

        松田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以前是数据，所以那些演算对你来说就是真实的经历——不要再说什么真假的问题了。”

        柚木晃生忍不住笑起来。他很喜欢这样的说法——这就好像他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个真正的人一样。他没有自己作为数据时期的记忆，对他来说，所有的记忆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也更喜欢把它们都真的当成真实的经历来对待。

        他不敢抬直视松田，只小声急忙补充：“但我现在也很喜欢阵平君了。”

        “嗯……他挑了保姆休假的那段时间。”柚木说，“当时家里负责照顾我的是保姆机人。然后……我的母亲没意识到我不在家。绑架犯等了三天之后自己去网上开了直播，然后警察才知我被绑架了。”

        “……在你面前？”

        “？”

        柚木晃生：“……”

        柚木安静了片刻，然后突然开口：“我小时候被绑架过。”

        “也不至于吧。”他咕哝了一声，“正常的想法不就是靠自己来改变这样的现状吗？”

        绑架犯被击毙通常都是对方手中有人质的时候。

        柚木弯起眼睛。

        他眨眨眼：“感觉正常的思维逻辑都是报复警察，而不是像阵平君这样……阵平是个很正直的人呢。”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又泛起红来。

        ——不，他不是为了找夸……虽然被喜欢的人这样夸赞他确实也开心的。

        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松田的小臂：“而且我是想说，这才是更多人会有的反应啦……当然绑架什么的过了一点，但会选择阵平这样的路的——只有非常了不起的人了。”

        柚木真心实意地回答：“那听起来更了不起了。”

        松田理所当然地回答：“到那种程度是理所当然的吧。甚至还不够才对。这种时候我才是试图追求你的那个人，所以你再任一点、过分一点也完全没问题。”

        松田阵平：“……”

        柚木：“啊，那个倒是无所谓……我当时其实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警察就把我用毯子裹起来带去医院了。”

        柚木：“……”

        他最后用力搓了两下柚木的发，换了个话题：“说起来，你对萩他们应该都很熟悉，但应该不算太了解我？”

        他有点不可思议：“三天，没发现你失踪了？”

        松田阵平：“……”

        “她也不我的。”柚木说，“不过我没出什么事，就是被关在绑架犯找的仓库里面，他也有给我带食物……总之因为开不是很顺利，最后那个人也没达成目标。警察击毙了他。”

警视总监了。”

        松田阵平有点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他想到自己和松田阵平迄今为止经历的两张场景卡就脸上发烧，第一张是……通感的飞机杯，而第二张场景卡中，松田阵平是被邀请来NTR萩原的……恋人的友人。

        “……当然只是数据库的演算，”柚木说，“但也可以当是真的被绑架过了吧。当时绑架犯也是……家人因为警察的失误而死掉了，他就选择了报复社会。我……当时是跟在母亲边，她也算社会上有名的企业家。那个人觉得有钱人的孩子被绑架，警方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营救……他想要警察对他公开歉并坦诚错误什么的。”

        柚木迟疑了片刻，点点：“嗯。因为和阵平两次……经历的场景卡，都不需要虚拟出我对你的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