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没有安全套。”他说。

        柚木捂住脸。他把声音埋在手掌中，听起来闷闷的。

        “……只要阵平之后帮我清理掉——”

        他看着松田阵平把客厅的窗帘拉上，然后走回到沙发边。

        单膝跪在他边上的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松田抬起手解开自己最上方的两颗衬衫纽扣，出一截锁骨来。

        “说真的，萩那家伙没告诉过你吗？”他低声说，“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可是会被视作邀请的。”

        柚木被按住肩膀、按在沙发上。

        他的一条挂在沙发侧面，另一条屈起来，松田的膝盖在他的大，带着点暗示意味地隔着睡摩。

        “我知。”他轻声回答，“但……我——就是这样糟糕的人，被……进来反而会觉得更满足、会轻易地因为一个亲吻而被挑动望、在相的时候总会想到——阵平君，我是18X黄色游戏的NPC啊。”

        松田伸手解开自己的带。柚木能听到金属扣碰撞的咔哒声，以及带最后落在地摊上发出的轻轻的“噗”的声音。

        “游戏里的NPC可不会在好感度没到的时候就让我这样。”松田俯下，在柚木赤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然后带着点愉悦和望回答，“你就是个人。只是稍微和普通人有点不一样而已。”

        “……那差不多是‘亿’点不一样了诶。”

        “有什么关系。”松田轻松地说，“我喜欢就行了——所以，你确定要继续吗？”

        柚木：“……难阵平这个时候还可以停下来吗？”

        出乎他意料的，松田阵平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

        “那是当然的吧？就算了也不是一定要这样，这取决于双方的意愿。如果你不想要，就不要因为顾虑到别人的心情而强忍住。”

        松田思考了片刻，最后又了一下柚木的脸颊。

        “我不知你和其他人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但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随便任地自己想的事情。”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愧疚。”他掷地有声，“而是因为你值得过得更自在更开心一点。不要有任何负担——我知你同时喜欢别人、我知你是个不太普通的人，但我喜欢你，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确保你自己过得顺心遂意，那么哪怕是这种时候，你突然不想继续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我的承诺，记住了吗，柚木晃生？”

        ＊

        柚木晃生睁大眼睛。

        他从来都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但这个时候……他无端有种想要落泪的奇怪感觉。

        承诺的力量真的可信吗？

        他读取情感的本能在提醒他这个人值得信任，而漂浮在大脑之外的数据思维在几秒钟之内同样演算出来了令人不可置信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