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开的嘴一张一合,颤抖着吐出安室透想听到的话。
插在里的顿了顿,然后——就这样保持着着的状态,降谷把自己的阴抽了出来。
厨房之后是餐桌。
安室的手从后颈掐上来。柚木几乎被扼住了咽。
降谷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
他就这么抬着柚木的用力往内里干,然后在某个瞬间、眼张开,抖动着在深出大大的。
——没关系,这是一只聪明的小鹿,一点一点教……他会慢慢学会怎么和自己的猎人相。
他紧紧地贴住降谷零的口:“……我、抱歉,这对我来说太——糟糕了。零……应该是安全的,但我因为一点虚假的东西开始害怕了。”
他抬起柚木的一条,就着这么插在他里的姿态把人转过来。在绞紧的感甬里转过一圈,柚木几乎崩溃在他的怀里——
“……Zero,我不到了、不行——这样下去——”
而安室住柚木的下巴,又一次亲了上去。
然后是客厅的沙发。
他加快了节奏、开始毫不留情地干。肉啪啪地碰撞声和柚木发抖的呻和求饶交缠在一起,可怜的小动物越是哀求,施暴者的心情就越是愉快。
“别害怕——那只是个剧本,并不是真正发生的事情……只是一点表演。我不会真的对你那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可以越过我们对你施暴。”
但这也意味着,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和恐惧都并不完全作假。
“我——知。”
*
安室透是降谷零,对他而言,这件事确保了他最一开始没有因为这样的境地直接被吓到昏迷,让他撑过了有些暴的两轮爱,但他的心情没有办法再让他支撑下去。
“这不是得很好嘛,柚木君。”
抖。
那是他们约定好的词语。只要柚木晃生喊出这个名字,降谷零就会结束自己今日的表演,回到他们日常的相模式。
生涩而不熟练地回应起他暴的侵犯。带着恐惧的,手臂缓缓地绕过他的肩膀,环住他的。
他没办法很快地脱离自己的角色,望向降谷的眼神还带着点胆怯:“但——哪怕是表演,我也……讨厌这些东西。我知零不是坏人,但、被零这样对待——”
柚木的后里又又热。口的位置已经被完全撑开,退出的时候,被他顺着勾带出来一点,而柚木只是稍微动了动,他的下就又失禁一样地涌出来更多的。
柚木还有点僵。
这一次,对方只犹豫了半秒钟不到,就温顺地张开了嘴。
安室出几乎是肉眼可以分辨的、虚假的微笑。
“……透君,请……在我里中出。”望着他的眼神仍然又恐惧又害怕。
“学会怎么和我相吧,”安室透的声音仿佛温柔又仿佛甜蜜,“毕竟……我们之后还有很多机会再见面呢。”
“真会。怪不得诸星和绿川得手了之后也还要再来找你……过你之后本不会想再和别人上床。这样的——不如、我把你带走吧……分享出去未免太可惜了,关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地盘反而更合适?”
“……别。求求你……我不能出去。我离不开这里——出去会死掉的,我——怎么样都好,别……别把我带走。”
安室透在他的屁上拍了一下。
“嘘。”先前表现得格外暴的犯罪分子变回了公安警察。降谷轻柔地啄吻他的肩膀、锁骨、脸颊和嘴。
角色扮演对他来说出乎意料地不算太难。他可以轻松地找出某一段记忆并沉浸进去——场景卡强制他过很多次的事情,他也可以自主地到这一点。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情顾忌自己过于羞耻的状态。
带着点意的发,除开汗水,
在被按在沙发上从背后进入的时候,柚木痉挛到几乎用手指抓破了沙发套,然后他终于支撑不住,恳求地吐出一个词语。
“啊。”他愉悦地回答,“那就,看你表现了,柚木君——也别这么害怕,表现得热情有好一点如何?”
被动地回应着他的僵住,已经逐渐被得柔顺的肉骤然绞紧,柚木的声音恐惧而绝望。
他在发抖,而降谷零温柔地把他抱起来。
在他怀里的簌簌发抖。